青棠掙扎著摸到了池邊的金瓢往蒼璧的臉上砸。
蒼璧沒擋,金瓢在他的鼻梁上刮出一道血痕,“兇相畢露了?!?/p>
青棠還是反抗了,他和蒼璧本就是這么開始的。
金瓢在水中浮動,青棠和蒼璧對視著彼此,就像很多年前在堯光城一樣。
一個想要求生,一個想要制服。
蒼璧松了手,但是又把青棠抵在池邊的臺階上。
青棠雙腳不穩(wěn),跌到了水中,斜坐在臺階上。
蒼璧逼近青棠的臉,兩人在水面上對視,“先玩后殺,怎么樣?”
“反正你都是從春風(fēng)樓出來的花魁,等我玩膩了,就把你殺了。就像你曾經(jīng)對我做的那樣?!?/p>
青棠嘴唇顫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蒼璧笑意深了:“怎么,說你是花魁就怒了?還是你害怕看到我身上的傷痕?”
青棠沿著臺階站起來往上跑,抓起衣袍,想要逃出去。
蒼璧將青棠攔腰扛起,扔到了銀灰色的毛毯上。
青棠摔得不疼,但是肩膀上被咬的地方很疼。
蒼璧掰斷了青棠的鎖鏈,按住青棠的手腕,“我要讓你沉浸在無盡的痛苦滋味里,感受我的折磨,無法超脫,永無止盡!”
青棠哭著抓緊毛毯,腦袋埋在毛毯上。
蒼璧將青棠翻過來,掐住青棠的脖頸,一遍遍地問:“我是誰?”
青棠帶著哭腔說:“你是蒼璧!”
“我是誰!”
“蒼璧!”
……
黎明破曉又到日落西山,熬了一天一夜,青棠還沒出鏡臺殿。
一遍遍的求饒,無人回應(yīng)。
青棠抓蒼璧的手臂,留下數(shù)道抓痕。
蒼璧根本不理會,反倒朝青棠邪笑,在鴆巢的刑室內(nèi)他經(jīng)受的痛苦可比這個慘烈多了,他根本不在乎。
蒼璧堵住青棠的唇,讓他無法逃出自己的禁錮。
旁邊的衣架倒了也沒砸中蒼璧,蒼璧一把握住衣架扔到了浴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