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因為上次的爭吵心煩意亂,宋孜卿還說這話來報復(fù)他。
先救人,其他的,忍了。
青棠來到濮尋身邊,將藥喂進(jìn)濮尋的嘴里,發(fā)現(xiàn)他真的很燙。
濮尋服下藥的第一句話,不是關(guān)心那些躺著的人,也不是問自己的病,而是嘆息了一聲:“濮氏劍莊也就這樣了。”
青棠心想,陽華劍是鎮(zhèn)莊之寶,尋常時候不會把它拿出來,或許濮氏劍莊真的遇到難處了。
濮尋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就擔(dān)起這么多事,早熟得不像孩童。
青棠說:“只要人還在,任何事都可以重新開始。你只管把自己的身體養(yǎng)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說?!?/p>
濮尋看了青棠一眼,轉(zhuǎn)頭望向李鵠,“娘,把陽華劍拿下去吧?!?/p>
李鵠點點頭,走上高臺將劍匣抱下來。
寒朔想看一看劍,李鵠說:“這個劍匣只有我兒子才能打開。”
青棠將濮尋扶起來,手放在劍匣上,才把劍匣打開。
里面的寶劍散發(fā)著金光,沒有任何異樣。
眾人看完劍,濮尋就讓李鵠把劍收起來了。
病人服下宋孜卿的藥后,暫時控制了高熱、夢癔,但是尋找病因卻一無所獲。
夜幕降臨,點點繁星,紫薇花在風(fēng)中搖曳。
李鵠命人準(zhǔn)備了靈樞圣苑弟子的休息之處,一部分弟子已經(jīng)回去休息,謝江辰、左瑾瑜、宋孜卿和青棠直到子時才離開。
青棠回去之后,拿出貼著“哼”字的藥瓶,倒了一粒藥丸喂到嘴里,三瓶藥馬上就要吃完了。
翌日,眾人再次來到翱鳳樓,依舊一籌莫展。
謝江辰說:“不如開始試藥,讓少部分人以疫癥來治,少部分人以解毒來治,看看效果如何?”
“可以?!弊箬た聪蛩巫吻?,“宋師弟,你覺得呢?”
宋孜卿說:“可以?!?/p>
三人在忙碌中時,青棠從旁幫忙,偶爾與宋孜卿接觸,宋孜卿都退避三分。
到了下午,并沒有什么明顯起色。
寒朔走進(jìn)來問:“需要叫宗主過來嗎?還是你們自己能擺平?”
謝江辰看向左瑾瑜、宋孜卿,很明顯大家都不愿就這么算了,都想把功勞揣進(jìn)自己兜里,不想輸了這一遭。
“不用了,長老,我們會自己看著辦?!?/p>
第三日,翱鳳樓內(nèi)的人體溫又升高了。
謝江辰問:“宋孜卿,你的藥還有沒有?”
宋孜卿低頭觀察著病人的神色,“用完了?!?/p>
左瑾瑜:“那這些病人該如何治?”
宋孜卿抬頭說:“我已經(jīng)用玉簡把藥方傳回靈樞圣苑,讓御藥堂研磨藥粉送過來了,估計不久就會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