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玄欽將手抽離,深深吐息:“那就不要招惹我,我會失控,你不會知道我失控會干出什么事!”
“就這樣難道不行嗎?”
“不行,我要你全心全意的愛,如果沒有,我不會讓你剽竊我的元陽給你修煉的。你出不出去?”
玄欽看著青棠,青棠沒有動,他起身走了出去。
青棠以為玄欽不會回來了,但過了一會,玄欽拿了一個刮板走進(jìn)來。
“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的字寫得如何。”
青棠走到玄欽身旁,拿起樹枝在刮板上寫字。
玄欽將手覆在青棠的手上,溫?zé)岬臍庀⒑艉舸翟谇嗵牡牟鳖i,兩人執(zhí)手在沙上寫下一個“青”字。
“我們分開以后,你師父曾經(jīng)專程寫信來罵過我?!?/p>
青棠回到合歡宗時告訴過師父這件事,但是他沒想到師父會寫信去罵玄欽。
師父在背后做了許多事,只是那時他沒有看到。
“你師父的事,我也聽說了。我很抱歉,之前對她存有偏見?!?/p>
“沒關(guān)系?!?/p>
玄欽握著青棠的手在沙子上寫下“棠”字,然后將沙子刮平,“你和祝星瀾沒有來往了吧?”
青棠不知道玄欽問這個是什么意思,“怎么了?”
玄欽說:“我多年前和他師父承玉見過一面,她在找失傳已久,能使人喪失心智的禁樂樂譜,乃是心術(shù)不正之輩?!?/p>
“禁樂?”
“對,維龍山大戰(zhàn)那一年,承玉突然傳信到凈元宗,想要找我用搜神之術(shù)給她看看,但是她突然死了?!?/p>
青棠覺得有些蹊蹺,分神把“欽”字寫歪了。
“祝星瀾告訴我,那年他和師父在北洲游歷,還遇到過綾波閣的風(fēng)眠?!?/p>
玄欽將沙子刮平,握青棠的手重寫“欽”字,“若在北洲出事,我必定會知道,怕的是他們根本沒有到過北洲。我猜測,承玉讓我看的人可能不是她自己,而是她的徒弟祝星瀾。”
青棠雙眸顫動,如果是這樣,祝星瀾說的話都是在騙自己。
玄欽看著青棠的側(cè)臉,“少和他來往?!?/p>
青棠說:“我知道?!?/p>
……
夜盡天明,窗外透入了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