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欽從禪房走出來,掠過青棠帶起一陣風(fēng),離開了檀院。
直到傍晚,玄欽也沒有回來。
青棠回到松林小院后,關(guān)上門躺到床上,擰著眉頭望向房梁,在凈元宗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青棠拿出傳音石聯(lián)絡(luò)阮冰,傳音石忽閃忽閃。
阮冰:“怎么了?”
青棠:“二師姐,我發(fā)現(xiàn)玄欽在對(duì)我和鐘令珩從中作梗,他要把我扣在凈元宗,怎么辦?”
阮冰:“他用什么扣你?”
青棠:“……我爹欠了凈元宗長老一筆債,現(xiàn)在轉(zhuǎn)到他那里了,你說怎么辦?”
阮冰:“他是不是喜歡你?”
青棠:“他說過他知道我是步六孤氏的人,他知道我爹浪蕩。他把我留在這里,也許是為了把我約束在這里,不‘禍害’別人,還能給他端茶倒水吧。”
阮冰:“真是有病。大不了悄悄跑呀,你爹的債又不是你的?!?/p>
青棠停頓了一歇,“是這個(gè)道理,以后有靈石再還給他也行?!?/p>
阮冰:“明日我來找你一趟?!?/p>
青棠:“好?!?/p>
青棠將傳音石放下,心里的糾結(jié)少了些。
如果老爹還活著,那就讓他想起凈元宗有筆債要還,不要再讓他兒子操心了。
青棠回憶起昨夜的夢境,拉了拉被子。
自己只是幾年沒有道侶就開始做夢了,不知凈元宗的弟子到底是怎么過來的。
修真如道真的能戒掉色欲嗎?
青棠閉上眼,立刻入眠墜入了夢中。
又是一片黑暗,男子掐住青棠的腰,炙熱的手掌讓青棠一抖,“我在哪?”
男子沒有說話,雙唇緊貼,舌尖舔舐又用牙齒碾磨青棠的唇瓣,比昨夜的夢還纏人。
青棠的唇上一陣刺痛,想要推開男子,可是那雙手如同炙熱的鐵箍緊緊鉗制住他,毫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