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鐘令珩來找青棠:“我找過珈嵐峰的所有地方都沒有兔子。”
“珈嵐峰沒有大的猛禽,怎么會突然不見?”
鐘令珩指著檀院里的重明鳥,“會不會是它吃的?”
青棠也看向重明鳥,“你不至于會吃兔子吧?”
重明鳥瞪著兩人,“你們把我看什么什么阿貓阿狗了?我有那么餓?!”
鐘令珩一驚,“它還會說話。”
“嗯,應(yīng)該不是重明鳥?!?/p>
青棠走到重明鳥面前,“你昨夜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沒有?!?/p>
重明鳥更愿意看到青棠走人,其余的什么都沒注意過。
師祖確實出去過,但師祖是偷兔子的人嗎?肯定不是。
重明鳥挑著紅眉看青棠,“一只兔子有什么好緊張的,搞不懂你們這些人整天情啊愛的,有??!”
鐘令珩:“能讓它閉嘴嗎?”
青棠:“只有師祖能。”
重明鳥展翅飛到了宅門上,對鐘令珩說:“我可是猛禽,你若再不走,我就要趕你走了!”
青棠說:“我的經(jīng)書差不多快抄完了,你先回去做你的事吧?!?/p>
鐘令珩點了點頭,但面露難色。
“怎么了?”
“九梨身上的咒印很復(fù)雜,我們還在找法子?!?/p>
青棠說:“慢慢來,總會找到破解辦法的。”
鐘令珩走了,青棠轉(zhuǎn)身回禪房繼續(xù)抄寫經(jīng)文,直到深夜玄欽才回來。
“師祖。”
玄欽少有地顯露出一絲疲憊,“嗯?!?/p>
崳山宗的萬景裕和他的弟子們圍著咒印圖紙兩天了,都還沒看出個所以然。
偏偏他也對妖界的咒術(shù)不甚了解,此事有些棘手。
玄欽注視著青棠埋頭寫字,目不轉(zhuǎn)睛。
青棠抬眸與他對視:“師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