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烏云帶來了轉機……就看烏云能不能在密諜司之前找到那個叛逃諜探了。
陳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蓑衣,壓了壓斗笠的帽檐,轉身回到賭坊大廳。
他找到一名密諜,指了指人群中蹲著的陳問孝:“將他拖進屋子里吊起來,我有事情問他。”
陳問孝蹲在地上太久,以至于雙腿發(fā)麻,不停的變換著姿勢,宛如尿急。
正說著,一名密諜來到陳問孝身邊,提起他的發(fā)髻就走:“你,跟我來?!?/p>
陳問孝的頭發(fā)被揪得生疼,只能齜牙咧嘴的被拉到了樓上包間里,以繩索捆縛著吊于天花板上。
許久之后,密諜退了出去,陳跡戴著斗笠走進來,緩緩問道:“姓名。
“我父親是洛城同知陳禮欽,你們不能這么對我!”陳問孝怒吼著想要看清陳跡的長相,可他在房梁上懸著,目光全被陳跡的斗笠所遮擋,根本看不清。
砰的一聲,陳跡用一根雞毛撣子抽打在陳問孝身上,冷聲道:“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陳問孝雙手嘞得生疼,再也沒有了縱馬洛城時的優(yōu)雅。
“姓名。
“陳問孝。
陳跡問道:“為何勾連景朝
“啊”陳問孝人傻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與這潑天大罪攪在一起。
陳問孝慌張道:“冤枉啊,我沒有勾連景朝啊,我只是來賭坊玩的!
冤枉你”陳跡冷笑著問道:“那為何整條紅衣巷的賭坊賬冊里,從來都沒有你的借據(jù)和賬目往來。你不是這的賭徒,分明是景朝諜探,來此接應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