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寒毒……是怎么一回事?”莫邪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昨天沒嚇著你們吧?”吳俊泉未答反問:“是不是把你們都忙壞了?”
“你的寒毒怎么回事”莫邪又問了一遍道。
莫邪的性格比較直,沒有那么多彎彎繞。想知道的就會直接問,你不回答他還是會問。
“你體內的寒毒不同于尋常,若是寒冰掌的毒,用純陽的內力將它化掉,也就解了,而你體內的寒毒,每一次發(fā)作看似能夠化解。但是難化根源,所以總是往復發(fā)作。是與不是?”莫邪雖然是在問他,但是語氣卻十分肯定。
見也無法隱瞞下去,吳俊泉只好點了點頭。
“因為我極小的時候中了寒冰掌,當時身體脆弱,沒有辦法解毒,爺爺只好用內力將我體內的寒毒聚在一處。先是用藥浴壓制,保我的小命。久而久之,這股極寒之氣便化作病根長于我的體內,遇寒發(fā)作……所以我的寒毒目前是無法根治的,只能在它發(fā)作時,運功將它壓制?;蛘吲菟幵∽屗泳彴l(fā)作時間。”
“當真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可以根治?”這時候陶水仙坐起身來,開口問道。
“師兄,你醒了??爝^來烤火吧!”
陶水仙走了過來,直接挨著吳俊泉坐下。
“身體好些了嗎?”
“已經(jīng)無礙了,謝謝你,師兄!”吳俊泉望著陶水仙,柔聲笑道。
陶水仙寵溺的笑了笑,忍不住摸了摸吳俊泉的頭,道:“你怎知是我!”
一旁的莫邪低下了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那是羨慕,也是嫉妒。
“對了,俊泉,你怎么會對這個十日軟骨散如此熟悉?”陶水仙問道。
雨還在下,一時半刻也不會停。天又未大亮。
他們坐在火堆邊烤著火,吃著食袋里的餅。
“因為在兩年前,有一個人也中了這種毒,后來便武功盡失了?!眳强∪拖铝祟^,清澈的雙眸中多了一絲情緒。
“是你認識的人?你的朋友?”莫邪搶先問道。
“是我……心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