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雞湯鮮的程寧直豎大拇指。
蕭嘯敏銳的問:“潘大娘不讓你學(xué)?”苗苗焉焉的點頭。
程寧不解:“這么好的事情,為什么不學(xué)?”“山里的普通農(nóng)戶一年的收成能填飽肚子就不錯了,你看這周圍能建起二層小樓的人家,基本家里都有人在外地工作。
普通人家舉全家之力也供不起一個修仙的孩子。
”蕭嘯說。
“??!”程寧很驚訝,“可這也沒有什么門檻啊?”“心法這玩意,你多體會。
劍,就像你,買一柄劣質(zhì)的銅劍就能用了。
”程寧說。
“好的心法,四大宗門是不往外傳的,劣質(zhì)的銅劍也只能應(yīng)對剛?cè)腴T的時候,想要精進,必須要有趁手的武器。
對于農(nóng)家孩子而言,修仙的付出大于收獲,還不如在家里多種幾畝田地。
”“這樣,靠著老天的施舍,還不至于餓死。
”蕭嘯一席話,給程寧干沉默了。
原來外面的世界,還有這樣的一面。
“而且,”蕭嘯接著說:“像苗苗這樣的小女孩,二十歲前后就要面對婚嫁的事情。
女性生子后丹田受損,修煉那更是天方夜譚。
”程寧縮著脖子,不說話。
世界的規(guī)則啊,如此殘酷。
她算命好了,生在了四大宗門,十六載,未曾受過一日饑寒。
潘大娘很快又找來,將苗苗抱了回去。
苗苗走時,小手小腳還在不斷的撲騰,想要下地,想要回來。
劍氣從程寧的手中劃出,她此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練劍。
那個和她極為投緣的小姑娘,她與她的命運竟是天差地別。
原來趣味相同的兩個人,因為占據(jù)的世界資源不同,命運也大相徑庭。
程寧好似又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是每一個明白的道理身后,都有代價。
蕭嘯依舊在廚房忙碌,程寧停下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