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醫(yī)修。
”許浩嘉跨出門。
海風(fēng)依舊咸shi,程寧坐在門檻上,陽光暖洋洋的灑在她身上。
而她只覺得冰涼刺骨。
從一開始就不該。
起初她只是想找一個伴兒,但從未替蕭嘯想過。
她心中的一個伴兒,卻需要別人付出多大的勇氣和精力。
許浩嘉帶著醫(yī)修回來,眾人也來了,擠滿了庭院。
何云樺與阿木爾并肩,與其他人隔開距離。
嚴(yán)溫這次是真的誠惶誠恐,因為程寧將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嚴(yán)城主,有件事情我要向你說明。
不管是不是你下的毒,他是在你的地盤毒發(fā),我都會把賬記到你頭上。
他中了什么毒,你也要體驗一下。
”“只是,我這位朋友元嬰修為,尋常毒藥對他而言只是難受幾日,但嚴(yán)城主你呢?會不會毒發(fā)身亡?”程寧手中捏著一個白色瓷瓶,“請嚴(yán)城主猜一猜我手中是什么毒藥?”“程寧。
”何云樺阻攔她,“不可強勢欺人,不可持武凌弱。
”“三師兄真要攔我?”程寧看著何云樺,劍身寒光閃過。
“三哥,你我同門一脈,為何你總不支持我呢?小妹當(dāng)真像你口中所說之不堪?我今日若不能憑手中劍,為好友討回公道,那我練劍何用?”何云樺依舊緊皺眉頭,“毒物尚未查明,下毒之人亦未得知。
你怎知是人下毒,而不是他誤食山中草木而毒發(fā)?”“我?guī)兹諄矶寂c他同處一間房,他誤食,我怎會不知?”“胡說!你怎會與他共處一室?”何云樺怒斥。
“我沒有胡說。
三哥我是真的要個交代。
嚴(yán)溫偽造賬本欺上瞞下,藏匿珠寶,壓榨平民,樁樁件件,都有證據(jù)的。
我沒冤枉你吧。
你蓄意報復(fù),但又惹不起名門大宗,故而選了蕭嘯這個散修動手,我沒說錯吧?”程寧冷笑看著嚴(yán)溫。
劍刃發(fā)冷,正如程寧的心也在發(fā)冷。
嚴(yán)溫同樣打量著眼前這位女子,長相柔和的女子,劍意卻凌冽,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他劈碎。
而且在場幾位的身份,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背叛誰都沒有好下場。
而他此時已經(jīng)玩脫,站在中間地帶,將所有人得罪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