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一切,我抱著兒子的骨灰盒出發(fā)。
與此同時,時慕風(fēng)正在時父身旁遞水,
“爸,您放心吧,兒子乖得很,您肯定會喜歡。”
“我和晚意都還沒給他取名字,就等著您來取呢!”
他把時父哄得高興極了,時父連說了幾個好。
時父又問:
“那你身邊這位是”
顧清螢乖巧道:
“伯父好,我是市醫(yī)院的醫(yī)生?!?/p>
時父欣賞的點了點頭,
“醫(yī)生好啊?!?/p>
“比我那遲到的兒媳婦規(guī)矩多了!”
他的話讓時慕風(fēng)面上無光,他一直給我打電話,可卻怎么都沒人接。
他心跳加速,有些慌了。
宴會廳里眾人也開始紛紛議論,問怎么時老爺子的孫子還沒到。
眼看著時父臉色越來越差。
我推開大門,穿著一身喪氣的黑裙子,紅著眼睛,哽咽道:
“老公,我?guī)е鴥鹤觼砹?。?/p>
時慕風(fēng)看到我手中的骨灰盒,臉色巨變,他不敢置信大喊:
“你瘋了嗎?!今天帶個骨灰盒干什么???兒子呢?”
他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嗩吶和二胡的響聲。
專門做白事的師傅們,把原本坐在高位上拉交響樂的樂師擠開了。
宴會廳的幕布落下,上面放著兒子的死亡證明。
時慕風(fēng)臉色蒼白,整個人身體不停顫抖,
“怎么,怎么可能,假的吧”
我把紋著顧清螢名字的皮放到他面前,一字一句道,
“這是你初戀在我們兒子身上紋的身,不是嗎?”
“老公,是你把兒子害死的,你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