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就是要曬太陽,皮膚才能變成小麥色呢!”
拿著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們身上,那些溝溝壑壑的鮮紅,把平滑的肌膚染成美好的模樣,但這不及我哥死前的痛苦半分。
突然,身后傳來門被撞的聲響,
“鬼啊!你!你不是死了嗎?你怎么回來了!?。 ?/p>
說罷那人落荒而逃,顯然只有他相信我哥已經(jīng)死了的事實。
我一個箭步,把他踢到在地,他聽到了我的呼吸聲,
“你,你還活著,怎么可能!你明明死了的?。 ?/p>
“光頭,快把他捆住,她不過就是只弱雞,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
我手里的皮帶被我拽得很緊,緊的都沒有多余的知覺,他們不知道的事。
自從我進了療養(yǎng)院就愛上了這種見紅的小游戲,我被管束得只能一人住一間院子。
每次他們要給我打掃衛(wèi)生都得給我打一支鎮(zhèn)定劑。
我聞到一股子騷味,澄黃的液體從他褲襠里流了出來。
隨即我下腳用力一踩,整個郊區(qū)傳來男人的哀嚎。
“你這玩意兒也忒沒用了!我?guī)湍銈兌继幚砹税?!?/p>
我仿佛愛上了這個動聽的聲音,對跪在我面前的人一個也沒有放過。
他們褲襠都染成了別養(yǎng)的緋色,比這艷陽天還要絢麗。
“看,你們不是都喜歡紅色嗎?或許我會讓你們身上都變成紅色呢!”
他們被我打得皮開肉綻,以跪坐的姿勢,看起來格外美妙。
但凡他們有一個敢躺下去的,我的鞭子就會高高揚起,整整一周,被我折磨得面目全非。
當最后一個人咽下最后一口氣時,我發(fā)出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