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冷哼一聲:“冷漠確實沒有罪,可是你的親哥哥指認(rèn)你跟村長有勾結(jié)?!?/p>
“而且他說你已經(jīng)賣過他一回了,還騙走了村里人所有人的錢!”
我捂著嘴,驚訝道:“難道他說的是去跟富婆約會那次,天地良心,那是他自己想攀高枝,沒想到富婆姐姐把他拋棄了?!?/p>
“至于騙村里人的錢更是無稽之談,村里人都是我以前果園的股東,我們訂立的合同里有寫明,如果他們做出毀壞果園的事,我有權(quán)追回所有分紅。”
“他們?yōu)榱搜杆倩I集去國外挖金礦的資金砍斷了所有果樹,我只是按照合同行事?!?/p>
警察瞇起眼睛,在思考我的話可信度有幾分。
自然是十分,我哥說我賣他,我拿到的二十萬備注是五年咨詢費。
農(nóng)大高才生給人當(dāng)五年顧問才收二十萬,很劃算的。
我追回分紅也是合理合規(guī)。
警察確實沒有證據(jù)證明我有罪,他們放我離開我時,正好見到我哥。
他銬著手銬,被警察押送。
見到我,神情癲狂,扯著嗓子嘶吼:“快去抓她!她是罪魁禍?zhǔn)?!?/p>
“就是她害的我們,她和村長是一伙的!”
“我不好過,她也不能好過!”
壓著他的警察不耐煩地道:“證據(jù)在哪?不是你胡亂攀扯幾句就能給別人定罪的!”
“有時間誣陷別人,不如說想想怎么戴罪立功減罪?!?/p>
我哥眼睛通紅,手銬把手腕磨出血了還在掙扎。
我走到他面前,輕飄飄地笑了一聲,無所謂道:“沒事的哥哥,我不怪你誣陷我?!?/p>
“你也是被欺騙后太痛苦了,見不得別人好是正常反應(yīng)?!?/p>
“媽媽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話音剛落,我哥捂著頭,瑟縮著身子:“別怪我,我已經(jīng)沒了一個腎了,再沒有會死的!”
“你說最愛我,為我去死是應(yīng)該的?!?/p>
我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