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不受控制地閃過那些她欺負他的畫面,像是一把刀子一般凌遲著她。
隨著太陽的升起又落下,她不清楚究竟過了多長時間,
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已經(jīng)多長時間沒有睡覺。
模模糊糊中,她仿佛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沒有失憶,更沒有喜歡上薛景行,
她像其她普通家庭的妻子一般陪在周承宇身邊看著小寶出生。
第一次抱起小寶時,她的雙手止不住地哆嗦,
心里卻開心得不成樣子。
忽然,懷中的孩子臉色慘白,她驚得連忙跑去叫醫(yī)生。
卻發(fā)現(xiàn),走廊內(nèi)沒有一個醫(yī)生。
她慌亂地一層層跑過,
最終,在醫(yī)院的頂層套房中,看見了自己與薛景行。
“小聲點,景行剛做完手術(shù),在休息?!?/p>
“周承宇,我讓你別吵景行休息,你聽不見嗎?一個高燒,幾天就好了,你在這里哭哭啼啼的干什么?”
一句句地指責下,阮清清一拳頭打下去,
眼前,所有的東西都開始消散,
低頭,孩子已經(jīng)沒了。
小寶。
小寶。
小寶。
她慌亂地叫著,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她驚醒。
她起身,打開了門,看見了薛景行。
見她開門,他連忙撲進了她懷里,
“清清,你有沒有事?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擔心死你了?!?/p>
“你不回消息也不接電話,我都找遍了,終于在這里找到你了。”
他說著,有意無意地在阮清清身上蹭著。
見他這幅樣子,阮清清一把推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