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阮清清打了救護車的電話便帶薛景行往醫(yī)院趕。
一個小時后,醫(yī)生急匆匆地從手術室出來,
見狀,阮清清快步走上前,眉頭緊鎖著,
“薛景行現(xiàn)在失血過多,醫(yī)院血庫告急,他又是特殊血型,建議家屬先找一下可以獻血的人?!?/p>
話落,阮清清頓了頓,扯起周承宇便往獻血室走,
“你不是特殊血型嗎?你去給景行獻血。”
“阮清清我不要!我不要獻血?!?/p>
他剛被阮晴晴拖行導致受傷,被關進冷庫后又淋了場雨,
現(xiàn)在渾身滾燙著被保鏢按著坐在了椅子上,
針管扎進去,他無聲地落下了眼淚。
幾分鐘后,一大管血抽完,周承宇已經有些支撐不住。
就連醫(yī)生也勸道,
“阮小姐,這位先生目前的身體這個量已經是極限了,再抽下去,怕是人要沒了?!?/p>
意識喪失掉的前一秒,他聽見了阮清清冰冷的聲音,
“給我抽!聽我的,我是他妻子,出了事情我負責!”
三大管血抽下去,周承宇暈在了桌邊。
此時,阮清清已經頭也不回地拿著血往外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周承宇。
醒來時,周承宇已經躺在了病床上。
身體的劇痛傳來,他疼得不禁閉上了雙眼。
一旁,阮清清罕見地坐在了椅子上。
“醒了?”
暈倒之前的畫面還停留在腦海中,他側了側身,沒有講話。
面前,女人微微低頭,雙手緊握著,可還是控制不住抖動,
“景行身子虛弱,我有些著急,就沒注意到你?!?/p>
“我給你熬了骨頭湯,醫(yī)生說有利于身體恢復,你嘗嘗?!?/p>
“你放心,我沒放辣,你放心喝?!?/p>
他說著,將小桌板抽出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