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接濟他們,
就是我公主府的敵人。我與這父女二人,
不共戴天?!?/p>
見再也沒有回轉余地,
朱遠洲一瘸一拐,丟下了朱淺云,自己回了魏國公府。
可還沒有進門,就被門房攔住。
「老爺說了,
從今往后,
您就和國公府沒干系了?!?/p>
魏國公對外宣布,自己沒有朱遠洲這個兒子。
國公夫人更狠,將朱遠洲的外室和孩子生生溺斃,讓人將尸體抬給了朱遠洲。
「爾等低賤下人,
也敢讓我堂堂國公夫人更衣布菜!這是你的報應!」
朱遠洲瘋了。
他渾渾噩噩,漫無目的的走著,
最后被一輛馬車撞飛了出去。
閉眼前,嘴里還念叨著:
「我才是駙馬,
我才是昭華長公主的駙馬,你們都是騙子……」
至于王堅一家,
遭了我的厭惡,被人明里暗里針對,
只能舉家遷出了上京。
朱淺云并不想走,但她被王家捆了個結實,
塞上了驢車。
彼時,
我正抱著軟軟的兒子,教他說話。
我的駙馬坐在一旁,輕輕為我撫琴。
一片歲月靜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