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凡塵螻蟻，也敢問仙？（第1頁）

死寂。

如通被人按下了暫停鍵，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死寂。

空天母艦的艦橋上，尼克·弗瑞死死地盯著主屏幕。

屏幕上，那個身形枯瘦的東方男人，依舊負(fù)手立于廢墟之上，仿佛剛才那一記劃破天際、斬滅核彈、關(guān)閉空間門的“神跡”，與他毫無關(guān)系。

他身后的城市，依舊在燃燒。

可天空中，再無一個敵人。

“報告……報告情況！”弗瑞的聲音有些干澀，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已捏著通訊器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無人應(yīng)答。

所有的通訊頻道里，只有一片混雜著雜亂呼吸聲的沉默。

每一個看到那一幕的士兵、特工、英雄，此刻都感覺自已的靈魂被抽走了一半。

那是什么力量？

超越了認(rèn)知，超越了想象，甚至超越了……神。

“希爾特工，”弗瑞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已冷靜下來，“將他所有的影像資料放大一千倍，分析！我需要知道他到底是誰，是人，還是別的什么東西！”

“先生……”瑪麗亞·希爾的臉上血色盡褪，聲音里帶著一絲她自已都未曾察覺的顫栗，“我們……我們所有的設(shè)備，只要對準(zhǔn)他，就會出現(xiàn)無法解讀的數(shù)據(jù)溢出。賈維斯……也沉默了。”

弗瑞的獨(dú)眼猛然一縮。

連斯塔克的超級人工智能都無法解析？

……

地面。

史蒂夫·羅杰斯感覺自已的喉嚨像是被沙子堵住了一樣。

他握著盾牌的手，第一次感到有些無力。他見過九頭蛇的超級武器，見過來自阿斯加德的“神”，也見過眼前這場外星人入侵。

但所有的一切，在那道仿佛能開天辟地的青色劍芒面前，都顯得……如此可笑。

“娜塔莎，你看到了嗎？”他艱難地問道。

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看到了，但又好像什么都沒看清。

她只知道，當(dāng)那道劍芒亮起時，自已作為頂尖特工引以為傲的一切感知和直覺，都在尖嘯著通一個詞——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