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怎么說也是一個村的,你不能見死不救人呀!」
我冷笑道:「誰毒的你們,你們找誰去啊,關(guān)我什么事。」
張勇突然從人群中站出來指著我:「趙靈靈,你爸呢,你一個女人,我們并不和你談,叫你爸出來?!?/p>
我立馬接話:「怎么看著我爸好說話,你們就逮著他一個人薅唄!」
「你——女人家不可理喻?!?/p>
我也沒想到,我爸真的來了:
「怎么,你們一群人欺負(fù)我女兒是什么意思?」
見我爸來了,張勇立馬低聲下氣地說道:「老趙呀,你也知道李大牛的事,村里人本來就窮,現(xiàn)在還欠一屁股債,你看你開那么大一個酒樓,能不能資助資助村民。」
「資助?」
張勇嗤笑道:「對,對,也不要多的,一戶補(bǔ)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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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元就行?!?/p>
我爸大笑了兩聲,張勇以為事成了。
結(jié)果我爸厲聲說道:「也真是臭不要臉。
「我給村里辦席辦了十多年了,五年前是
500
元一桌,五年后還是
500
元一桌,這五年物價飛升多塊,我不信你們都不知道,你心里跟明鏡似的。
「一桌菜,我的純利潤不到
50
元,每一分都是我的辛苦錢。你們說我賺黑心錢,那你們得有錢給我賺吧,在座的誰家沒欠我的錢?」
說著我爸就從包里掏出了長長的賬單:
「王家上個月搬家,
欠了我
15
桌酒席,
一桌沒付;李家去年給老母親辦大壽定了
20
桌,
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