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剛同志,你這做得有點不地道了,現(xiàn)在農(nóng)民工一天的價格不到
150
元。你一天就賺
1000
元,這錢你怎么說?!?/p>
我氣得直接回懟:「我爸也不是天天都能接席,況且我家的桌子碗筷這些的損耗不是錢嗎?車的油不是錢嗎?」
「嘖嘖嘖,你瞧瞧,你瞧瞧,小姑娘說幾句還急眼,要我說,這個錢,你們就不該賺,我今天就做主,你們把錢退給這些村民?!?/p>
村長說完后,大家的眼中都閃過精光,那可是錢呀。
誰會和錢過不去。
張芳芳立馬就支持道:「村長英明,錢必須退給村民?!?/p>
「對,必須退,還得是大學生腦瓜子夠用,不然我們就要被蒙在鼓里了?!?/p>
「可不是嘛,這幾個村的宴席都被他家壟斷了,也不知道賺了多少黑心錢?!?/p>
「我上個月也找你家辦席了,按照酒樓的標準,你得退我
3000
元錢?!?/p>
我爸指向說話的人罵道:「你上個月欠我的菜錢都沒有給我,你憑什么起哄。」
那人摸了摸鼻子,咒罵道:「那我欠你
5000
元,你退我
3000
元,我不就欠你
2000
元了嗎?真是不要臉,想賴賬,活該老婆跑了,腿也瘸了?!?/p>
我拿起地上的棍子指著他:「有種你再說一句?!?/p>
「我就說,怎么了,你這個死三八!每天穿得妖里妖氣的,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了。」
這些不要臉的白眼狼,好多人辦席之前連定金都付不起,全是我爸給墊的菜錢。
有些酒后會補上,有些只補了一半,甚至有的補都不補了。
結(jié)果他們就是這樣對我爸的,全是一些狼心狗肺的東西。
我氣得準備動手,手中的棍子卻被人搶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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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芳芳奪走了我手中的棍子說道:「靈靈姐,你家也忒霸道了一點,別人說實話也不行嗎?做得出來,就不要怕別人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