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第二天酒樓的經(jīng)理卻來通知我。
有個神經(jīng)病在酒樓門口大喊要見老板,商量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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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從后門進(jìn)的酒樓。
我的酒樓有兩層,上層是包廂,下面是堂食。
我站在二樓,就看見張芳芳在和經(jīng)理吵架。
「老板,我上次吃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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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的套餐,有龍蝦鮑魚那個,不信我拿消費記錄給你看。」
說著他就把單子遞給了經(jīng)理。
經(jīng)理一看是酒樓的單子,面色有些為難,估計是看我不在不敢做決定。
張芳芳又繼續(xù)說道:「我找你們酒樓做的可是大生意,我為了表誠意先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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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你看你們酒樓那么空,一天恐怕接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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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吧?!?/p>
經(jīng)理一副看神經(jīng)病的樣子看著她。
我們酒樓走的高端路線,一般來吃飯的消費水平都不低,怎么可能每天都坐滿。
我又一次見證了張芳芳的愚蠢。
見經(jīng)理不說話,張芳芳急了:「不是,你們會不會做生意呀,我今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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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明天有可能就定
100
桌,你給打個折
150
元錢一桌怎么樣?」
經(jīng)理尷尬地笑了笑:「姑娘,你是不是走錯了,150
元錢連我們酒店的湯都喝不到。」
張芳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看著好不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