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越身子僵了下,淚水不自覺的在眼中打轉(zhuǎn),順著眼角流了下去。
“媳婦兒,再忍一下,很快、很快就好了?!?/p>
傅司年嗓音越發(fā)低沉暗啞,他俯身憐惜的吻了吻宋今越的眼角,將她眼角滑落的淚珠悉數(shù)吻去。
密密麻麻的吻順著她的眼角往下移,最后將臉埋在了她白皙的脖頸處。
“嘶——”
“你起開,好癢。”
宋今越雙手抵在傅司年xiong口,用力推了推他。
她的脖子向來敏感,傅司年鼻息間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谒鳖i那刻,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可她此時渾身癱軟無力,推傅司年那點(diǎn)力氣,壓根不夠看的。
等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后,傅司年抬頭堵住了她的櫻唇。
溫?zé)岬拇笳评∷w細(xì)的手,等她的手背貼到床上那刻,傅司年手指chajin她的手縫,跟她十指相扣。
“媳婦兒,我愛你。”
“往后余生,我會像忠誠于國家一樣忠誠于你。”
話音落下,房間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shen吟。
夜風(fēng)習(xí)習(xí),吹得房間的蠟燭四下?lián)u曳。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宋今越渾身疲憊,即將要睡著時,又被撈入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媳婦兒?!?/p>
“嗯?”
“夜還很長?!?/p>
宋今越:“……”
蠟燭被吹滅,房內(nèi)溫度再次攀升。
——
第二天醒來時,宋今越只覺得自己渾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她知道自己以后吃的應(yīng)該挺好,但沒想到會這么好……
好到骨頭差點(diǎn)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