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一動都是步步緊逼,她喘不過來氣。
酥麻,
發(fā)軟。
一陣一陣,帶起軟綿顫栗。
眼尾不受控制地泌出眼淚,入癮一樣忍不住回應得更多。
她真的好喜歡好喜歡盛枝露出這種樣子。
被當做釣餌的稱呼跟著來不及吞咽的曖與昧溢出唇。
“主人……”
音調(diào)好可憐,好像到極致后承受不住的祈求。
盛枝聽到了,卻如同沒聽見一樣,沒停一下,更加過分,眉眼都因為漾上的興奮顯出些鋒芒畢露的艷麗。
直到紀清梵氣弱喘著,淚漣又滿臉通紅地重新叫她,她才止住。
還故意道:“怎么辦?我好像沒聽清。”
聲音嬌俏甜美,話語的意思卻壞得沒邊,擺明讓她再接著這樣喊。
而被她欺負了半天的人除了眼睫壓抑著不泄出情緒,只能別無辦法地依言出聲。
盛枝欣賞著她的樣子。
因為剛剛發(fā)生的那些接觸,她現(xiàn)在不只是想讓紀清梵對著自己一直演下去了,還想以后也能像剛才那樣一直欺負她。
要是揭穿真相、游戲終止,大概會欣賞到紀清梵狼狽的樣子,可那也只是一瞬,而且這件事一出,接下來紀清梵絕對對她更冷,她都能想象到紀清梵話都不多說一句的樣子。
越是能想象到,對比之下,現(xiàn)在這樣會對她笑會對她撒嬌,寵著她由著她對她百般縱容,還會被欺負到眼圈泛紅渾身發(fā)抖的紀清梵就顯得多有意思。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紀清梵,會受不了到喊她那種稱呼來求她……
太難以拒絕了。
就算紀清梵心里不情不愿又怎樣呢,越是這樣,欺負起來越好玩不是么?
無可奈何又不得不由著她承受她的一切舉動的模樣,簡直讓她忍不住想做得過分。
盛枝松開一點手,不過沒完全松開,還若有若無地撫著,她用另一只手慵懶地支著下巴,放慢語調(diào),“我現(xiàn)在好像有點相信你的說辭了,畢竟……在一些方面我們確實很合拍?!?/p>
盛枝說完,簡直想笑。
她這話說得太意有所指。
紀清梵肯定能聽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