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學(xué)生就把你搞定了,膿包!”
孟俊濤心態(tài)穩(wěn)的一批,說實在的,這會兒他甚至有種詭異的優(yōu)越感,帶著一點隱秘的小情緒說道:“好心提醒你們一下,我這書房的隔音很好,之前我在這里練電吉他的。”
什么?
趙海生懵了一瞬——這是什么意思?
前邊別墅的楚天闊倒是溫文爾雅的笑了笑——他是他們學(xué)校公認(rèn)的“最帥學(xué)渣”,此刻意味深長的說道:
“隔音很好啊……有多好?我們在上頭玩些小游戲,應(yīng)該沒問題?”
——愚蠢的凡人,你們對阿槐老師的力量一無所知!
孟俊濤憐憫的看了二人一眼,然而下一秒,書桌上的綠色小盆栽似乎動了動,再看看盒子里的小烏龜,細(xì)小的爪子在眼睛那里扒拉著,仿佛下一刻就要摳下來似的!
他渾身一抖,再也不敢搭理新來的兩個shabi,低頭唰唰唰做題。
——唉,不認(rèn)真不行了,高中的理科,跟初中的難度差距好大??!一想到只有成績提升之后才能擺脫阿槐老師,他的內(nèi)心就充滿了斗志。
此時此刻,這只每天都接受靈魂鞭撻的小可憐還不知道,因為阿槐老師的豐功偉績,他的媽媽已經(jīng)決定要一直請她教到高考!
看著還在來回翻騰計劃著下馬威的兩個鄰居,孟俊濤突然有種“他這里是特聘楊教授,格外擅長治療網(wǎng)癮”的那種特殊教育機構(gòu),而眼前這兩只,就是被狠心父母送過來改造的小可憐。
他抖了抖,看了看自己身側(cè)的《五三》和《黃岡》,為自己的不專注感到深深的羞愧。
………
何槐敲門進來時,三張書桌前,只有孟俊濤老老實實在刷題,至于剩下兩個,此刻將腿蹺在書桌上,格外的吊兒郎當(dāng)。
何槐自詡已經(jīng)找到了最合適最有效率的方法,此刻將房門一關(guān),對兩人就露出微笑來。
孟俊濤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摟起卷子站在墻角。
………
楚天闊中午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中。
他媽媽趕緊迎上來,關(guān)心的問道:“天天啊,這個新老師怎么樣???你可不要調(diào)皮再把人家整跑了,媽可是舍下老臉去跟你李姨說的呢!”
楚天闊神色幾番扭曲,最后咬牙切齒道:“媽,你放心,我再也不讓你靠臉面去求李姨——”
“天天!”
楚母不等他說完,已經(jīng)感動的捂住了xiong口,眼眶中一汪淚水顫巍巍的:“你……你這么貼心,還曉得心疼媽媽,媽媽…媽媽真是太開心了!”
淚水順著她才做完保養(yǎng)的光滑皮膚上滑落,卻見她已經(jīng)打開手機,找到備注“阿槐老師”的通訊錄,二話不說轉(zhuǎn)了五千元過去——
“阿槐老師,您真是太有水平了,才一上午的時間就讓我兒子這么懂事,太感謝了!以后麻煩再多照顧一下我們家天天!”
目睹這一切的楚天闊:……
他鄭重的抓住楚母的肩頭:“媽,你醒醒吧,那根本不是什么老師,那是個妖怪,會吃人的!”
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