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鉆心入骨。
可是禁錮著林聽的雙手,依然沒有松開。
她越是要,他越是禁錮得更緊。
江遇絲毫不打算松手,他保持著將林聽禁錮在電線桿的姿勢。
明明疼痛入骨,他卻穩(wěn)如泰山般紋絲不動(dòng)。
兩人之間只隔著彼此薄薄的衣衫。
除此之外,沒有絲毫空隙。
林聽討厭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討厭極了。
恨意讓咬得越緊。
她真的快要咬掉他的肉來。
這時(shí),一輛悍馬從巷子口緩緩駛來。
車子在電線桿處緩緩?fù)O聛怼?/p>
從車上走下來的人,是一臉陰沉,且大步流星的宋律風(fēng)。
“放開她!”
大步上前的宋律風(fēng),用力拉開了江遇。
電線桿前的林聽,這才得以抽身。
她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視到江遇被她咬過的手背處。
一排深深的牙齒印已經(jīng)血跡斑斑。
有咸咸的味道在唇齒間漫延著。
那是江遇的鮮血。
她咬得這般用力。
他手上的肉快被她咬掉一塊,他卻如此毫不松手。
這個(gè)男人是瘋了吧!
曾經(jīng)這樣的霸氣的江遇,林聽是喜歡的。
現(xiàn)在卻只想避而遠(yuǎn)之。
抽開目光后,她走到了宋律風(fēng)的前面,“律風(fēng),我們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