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正在想著心事,身邊的秦雨卻用自己白嫩的胳膊肘兒碰了碰他:“喂,為你介紹一個大美女認識?!?/p>
“哦,什么……”
“哼,還裝,剛才你的眼神不是一直盯著盈盈看么?”
李軍這才發(fā)下你,順著自己的目光,一個聘婷婀娜的女孩子正向自己這邊走來。她皮膚白嫩散發(fā)出一種健康的光澤,粉面桃腮,一雙標(biāo)準(zhǔn)的杏眼,帶著一種淡淡的迷朦,仿佛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似笑非笑的抿著。個子不是很高,162的個頭給人的感覺確是修長秀美。
她穿著一件白色紗質(zhì)的短裙,紅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飽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siwa,白嫩的大腿光裸著。一雙白色的軟皮鞋,讓她的小腳看上去顯得小巧玲瓏。一股青春的氣息彌漫全身,扭動起來的腰肢卻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秦雨似笑非笑地看著李軍,那意思是你騙誰啊,這么一個大美女走過來我就不信你看不到?
天地良心啊,李軍剛才在想事情有點入迷,還真的沒有看到對面走過來的這個大美女。
“小雨,怎么不打了?”對面的美女笑著和秦雨打招呼。
“盈盈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李軍,李軍,這個是我的同事何盈盈?!鼻赜隇槔钴姾秃斡榻B著對方。
聽到對方就是李軍,何盈盈的神色頓了一下,緊接著就伸出了白皙的小手:“你好!”
李軍也伸出手和她的小手握在一起,這雙手晶瑩如玉,手指纖細修長,握在手里柔膩凝滑,好像根本就沒有骨頭。
“對不起,我知道那事兒都怨我哥,可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個娘的孩子,我……我替他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何盈盈慢慢的抽回手,臉蛋兒有點紅暈的對李軍說道。
“呃……這是怎么回事兒”里將被何盈盈這幾句話說得一愣,在秦雨鄙視的眼神下,才慢慢的反映了過來:“你是何占山的妹妹?”
何盈盈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年頭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凡是大壞蛋的妹妹都長得這么漂亮?這倆妞家里都有不可小覷的勢力,偏偏就喜歡窩在這座學(xué)校里面和一幫子小豆芽菜打交道,還真他媽的怪事了。
“何小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一邊想著,李軍就問了出來:“按照你們家的能量,好像你和秦雨兩個人都沒有必要呆在學(xué)校里面當(dāng)個普通的老師,可你們?yōu)槭裁雌瓦x了這么一種受苦受罪還不落好的職業(yè)呢?”
“這個問題你為什么沒有問秦雨?現(xiàn)在的社會,除了學(xué)校之外,你覺得還有什么地方是干凈的么?”何盈盈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要是想干別的,不能說全市的單位緊著我們兩個人挑,但想到那些渾天聊日的單位混日子還不算太難。可我們就喜歡和小孩子們在一起,看著她們那一張張稚氣的笑臉,你才會發(fā)覺這世界還有真實的一面……”
這……這哪里像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該有的心理???李軍低下了頭一陣默然。秦雨咯咯的笑了一聲:“怎么啦,是不是說到你的痛處了?剛才盈盈給你這混蛋道歉呢,你怎么沒有一點表示?”
“表示?我能表示什么?到現(xiàn)在小蕊還自己一個人躺在醫(yī)院里,她的父母還關(guān)押在拘留所里沒有出來,人家好好的一家公司在不到半年的時間里就轟然倒閉,何占山空手套白狼,拿走了人家?guī)装偃f還不滿足,還非得逼著人家家破人亡才能滿意。你們知不知道,小蕊的父親開出租車,小蕊的母親在做什么?為了救自己女兒的命,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要靠在皇朝娛樂城賣笑積攢幾個錢給孩子做化療,可就這么掙來的血淚錢,何占山都不肯放過,你們說他還算是人么?”
李軍這才明白,一向不愿意讓自己和她的關(guān)系見光的秦雨,為什么今天會約自己到學(xué)校里面來打球,原來,這兩個人是合計好了想以親情牌打動自己。李軍越想越氣,他轉(zhuǎn)臉對著秦雨說道:“還有你那個哥哥,那天你也看到了,派出所問問情況,就被人打的住院幾乎死掉,派出所的人可曾說過一句道歉的話么?難道打完人連一點點責(zé)任都沒有嗎?”
“你那么兇干什么啊?又不是我們倆的事情。”秦雨不高興的嘟著鮮紅的小嘴,騙過了身子轉(zhuǎn)過臉去。
“是啊,這是不關(guān)你們的事情。可是你們心里還是在以親情為重,當(dāng)事情涉及到你們的親人身上,你們在為他們擔(dān)心,在以實際行動影響我,想讓我放他們一馬??赡銈冇袥]有替小蕊想過,有沒有替小蕊的父母想過?有沒有替像小蕊一樣被你們的哥哥逼迫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人家想過?放過他們,你們照顧了親情,可你們的良心能安心嗎?除非……你們和他們一樣,良心都讓狗吃了?!崩钴姎夂艉舻恼酒鹕韥?,把手里的可樂瓶子重重的墩在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