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我好像是被那個老混蛋用飛機帶過來地唉,我昏迷之前聽到他說要上飛機的……”溫尼斯輕輕的說道。
李軍猛然驚醒:“是啊,當(dāng)時你們乘坐的飛機還曾經(jīng)被皇家空軍攔截過,據(jù)說那架飛機比戰(zhàn)斗機非得都快,怎么現(xiàn)在也看不到在什么地方啊?再說了,這個島上什么地方能降落飛機啊,連個機場都沒有,真是奇怪了?!?/p>
“嗯,我也覺得奇怪呢。”溫尼斯溫溫柔柔的應(yīng)了一聲。“不管他了,咱們回去先做飯吃,要不行的話晚上就住在這里了,怎么回去明天再想辦法?!?/p>
溫尼斯看了看李軍,點了點頭,有點羞怯的說道:“嗯,那樣也行,只不過……晚上你不能再……我哪里還疼得要命呢……”
“哈哈,好,不碰你就不碰你,我正好美美的睡一覺。”李軍一把抱緊了她,兩個人回到了那排淺灰色的大房子里。剛才在李軍和溫尼斯兩個人搜查這棟建筑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什么地方是廚房,什么地方是臥室,兩個人柔情蜜意,就著廚房冰箱里面的食品做了一頓晚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吃的十分甜蜜。
吃了晚飯之后,李軍把房間里的尸體和外面沙灘上以及后面山林中的那幾具尸體全部集中在沙灘上,澆上汽油,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
回到房間的臥室里面,在柜子里找到了許多女人的衣服,溫尼斯挑了兩件試了試還算合適,便抱著衣服自己先走進了洗澡間清洗。李軍不等她關(guān)門,也側(cè)著身子擠了進去。
溫尼斯連推帶攆的也趕不出去他,只好和他一起洗了澡,本來還想穿上衣服再出去的,哪知道李軍笑嘻嘻的說了一句:“那么麻煩干嘛啊,現(xiàn)在穿上出去還得再脫掉?”話音未落,彎腰抱起了溫尼斯綿軟噴香的身子就走了出去。
“喂,你說的不再動我的?”溫尼斯又愛又恨的用小拳頭捶打著李軍的后背,李軍笑著說道:“我只是抱著你睡覺,哪里有碰你啊?”
“哼,我看你就是不懷好意……啊……”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jīng)被李軍壓在了床上,火熱的嘴唇就緊緊的堵住了溫尼斯溫?zé)岬男∽臁?/p>
“親愛的,咱們在愛愛好不好?”李軍雙手撐著,抬起身子問道。
聽到李軍如此露骨的話,溫尼斯微睜著一雙迷離的媚眼,含羞帶怯的看了他一眼,嬌柔的輕嗯了一聲,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靜靜的享受著他的愛撫親吻,仿佛兩個人已經(jīng)十多年的老情人一般,配合的相當(dāng)密切,真可謂是天衣無縫。
看著懷中美人這般嬌媚,李軍心中早已yu火如熾,輕輕的分開溫尼斯###的雙腿,挺腰進入了她那緊窄溫?zé)嶂?。一股強烈的充實感,頂?shù)悯r艷豐滿的溫尼斯全身每一寸肌膚都散發(fā)出幸福的光輝,溫尼斯吐氣如蘭,檀口不禁:“啊……”的叫了一聲。
在李軍三管齊下的挑逗下,溫尼斯感到從體內(nèi)深處漸漸傳來一股酥癢感,不自覺柳腰款擺,玉枝輕搖,口中一陣無意識的###:“啊……不要……唔……唔……不要啦……呵唔┅┅┅啊……”
“哎喲!”一聲,溫尼斯緊皺著柳眉、睜大了一雙媚眼、裂開了嬌艷欲滴的朱唇、咬碎了銀牙,看表情像是很辛苦般。李軍惟有停住不動,一肘支撐身體,一手揉著那雪白堅挺上的櫻桃。嘴吻性感誘人的小嘴,吸啜滑嫩她的丁香美舌,好讓她舒緩一下緊張的心情。
“唔┅┅唔┅┅咿呀┅┅咿呀┅┅”一會兒后,溫尼斯銷魂的###在喉間回蕩,握著李軍臀部的纖纖小手一松一緊的捏著:“冤家,你慢慢的動┅┅但不要太深啊┅┅我受不了的┅┅”
“好的,darlg,我知道啦┅┅”李軍喘著氣緩慢的抽送。
“咿呀┅┅喔┅┅”成熟誘人的溫尼斯檀口吐來的叫聲簡單而富魔力:“咿呀┅┅唔嗯……快……再快點兒┅┅喔┅┅呀┅┅”
激情完全被挑起的威尼斯那堪李軍如此高明的手段,只見她背脊一挺,兩手死命的抓住他的大腿,幾乎要抓出血來似的,口中不住的高聲喊叫,在一陣激烈的抖顫中,整個人癱軟了一樣,唐在大床上任憑李軍予奪予求,陣陣粗重氣息芬芳的喘息聲漸漸平息,兩個人擁抱著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溫尼斯悠悠醒過來,只見床單上shi濡狼籍一片,回想起剛才抵死纏綿的情景,真是無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戀難舍的甜蜜。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就享受到了這么異常的滋味,深深感到這一輩子生而為女人,真是幸福,也不算自己白活一回。
情深款款的溫尼斯摟著李軍又舔又吻,并用豐腴的身子緊貼著李軍,恨不能整個身子化進他的身子里去。
被熱情奔放又迷人的溫尼斯親吻、愛撫,李軍也醒了過來:“老婆,你還想要嗎?”可是,沒等溫尼斯回答,李軍已經(jīng)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對著外面喝道:“誰?”
“好啊姐夫,我們請你來是營救公主的,可沒有讓你陪著公主上床?。磕氵@算不算是趁人之危呢?這件事情要是傳到安德烈王子殿下和女王陛下的耳朵里,我們這些人還能有一個人活著么?”在外間的房間里,隨著李軍的問話聲,卻響起了絲麗雅不慍不火,說不上是什么情調(diào)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