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解毒
三樓的房間里面,左右兩邊的手術(shù)臺上,一邊用皮帶鋼箍束縛著一個絕色的女人。這兩個女人全都赤裸著身子,酡紅色的臉頰上滿是汗水。就連她們原本雪白的身體肌膚也變得微微帶著一層紅潤,一身的白毛大汗凝聚成顆顆晶瑩的珍珠,順著手腳不斷地滴落在地上,手術(shù)臺的跟前都已經(jīng)水shi了一片。
看到陳艾玲扭曲著身子不斷地###嘶吼,臉上滿是被yu火燒烤的痛苦,不由心疼得面色大變,走過去五指如刀,揮手割斷了捆綁在陳艾玲手足上的皮索。
“玲姐,你怎么樣?”玲姐搬起陳艾玲的肩頭,搖晃著陳艾玲的身子大聲叫道。“哦,快點,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陳艾玲聞著李軍身上的強烈男人氣息,不由得滿臉蕩漾,伸出雪白的雙臂緊緊地?fù)ё×死钴姟V旒t的雙唇伸過來,急切的求索著李軍的雙唇。
“玲姐,你……醒醒啊……”陳艾玲的手已經(jīng)伸出來開始解他的衣扣:“快,小濤,我求求你,快點給我!”
“我是李軍,你醒醒好不好?”媽的,小濤是誰?陳艾玲到現(xiàn)在心智已經(jīng)昏迷,還依然在念念不忘那個叫小濤的男人,不由得讓李軍心里滿是醋意。
“啊……弟弟,怎么是你?快點給我,我被…我被小濤下了藥……你快……快點救救我……”難道,小濤就是那個想跳斷自己手筋腳筋的年輕人?她叫他小濤,難道玲姐和那個人本來就認(rèn)識?那怎么還會……
正想著,陳艾玲的手已經(jīng)解開李軍的褲子,火熱的小手順著褲子的開口伸了進去?!暗艿?,姐姐就要死了,你快一點好不好……”
“呃……那也不能再這里啊,姐…這還有一個人呢……”李軍扭頭看了看躺在另一張手術(shù)臺上的少女,安柔的眼神也正在看著李軍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她比陳艾玲注射藥物的時間還長,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陷入了深度昏迷,但是,藥效沒有得到解除,即便是在迷糊中,她也在扭曲著身子,看著李軍就像是見到了可口的獵物。
他媽的,也不知道那個叫小濤的混蛋死了沒有,要是沒死的話,老子下去要先打他的屁股,凈給老子添麻煩。
李軍知道,現(xiàn)在的陳艾玲和那邊手術(shù)臺上的女人都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了,要是在不和她們“解毒”,這兩人說不定會被yuhuo燒死。
“啊……”隨著李軍揮師直入,陳艾玲發(fā)出了啊的一聲滿足的大叫。
另一邊,手術(shù)臺上的安柔聽著身邊那靡靡之音,不由得越發(fā)大聲的###出聲。
終于,身下的陳艾玲帶著滿臉的滿足神情沉沉的睡去,李軍站起身搖了搖頭:“唉,真麻煩,還有一個女人等著自己去解救呢。幸虧這是自己,換了一個沒用的家伙,說不定這兩個人就會死一個?!?/p>
一邊說著,他走到了安柔的身前,如法炮制,像解脫陳艾玲一樣放開了眼前的女孩子。安柔的手腳一得解放,馬上抬起身子撲進了李軍的懷里:“我好熱,好難受啊……快點,啊……”安柔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快點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墒?,安柔卻覺得現(xiàn)在自己心里就是想要一個男人老擁抱自己,愛撫自己,親吻自己,來填補自己內(nèi)心的空虛。
緊抱著男人的身體,她的心里馬上就感到了一股清涼,覺得比起剛才好受了許多。
可是,隨著下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不由得大叫一聲,抱著李軍哭了起來,李軍也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有想到身下的女孩兒竟然是個處女,他媽的,這事有點麻煩了。“啊……啊……啊……”安柔實在忍不住yu火焚身的巨大痛苦,小小的破瓜之疼過去,她的心里反而感到了更大的空虛。
一邊叫著,安柔一邊猛烈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恨不得讓身上的男人更加深入,在深入……過了好大一會兒,安柔身體內(nèi)的藥性才終于漸漸的消散了下去,看著身上的男人,安柔不由得羞澀萬分,可身體內(nèi)的感覺卻比剛才越發(fā)的清晰,男人低下頭來親吻著自己的脖子,安柔也伸出舌頭去添李軍的耳根。在男人的不斷撞擊下,安柔嘴里的###聲就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吹缴硐碌呐艘呀?jīng)清醒了過來,李軍也不由得放慢了節(jié)奏?,F(xiàn)在又不是急著救命了,人家可還是第一次呢,怎么能只是讓別人記得自己的兇狠,而體驗不到男女之間的溫柔呢?
男人突然變的那么溫柔,安柔緊張的神經(jīng)也慢慢的松弛下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完全清楚了自己的狀況,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稀里糊涂的情況下失去了貞潔。可是,她并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抗,經(jīng)過男人的挑逗,經(jīng)過剛才的刺激,她的身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漸漸的有了愉快的反應(yīng),這種興奮正慢慢的向全身擴展,下身也漸漸的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酥麻麻的舒服感,身體下面已經(jīng)被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身子里流出的水浸透,每當(dāng)男人深深進入的時候,她都會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充實。安柔咬著嘴唇閉上了眼睛,頭還不時的擺來擺去,她好象正在忍受著另外一種痛苦,漸漸的她再也忍不住了,竟然會挺動###去迎湊男人的進入??吹缴硐屡说纳駪B(tài),李軍知道她已經(jīng)興奮起來,于是就放開了安柔的雙手,身下的女人果然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瘋狂的拱來拱去,李軍挺起身來,雙手在她的豐滿上輕輕的###,身子也漸漸的加快了運動的速度?!班拧拧卑踩崤d奮的發(fā)出愉快的叫聲,兩只手死命地抓撓著李軍的后背,頭在不斷的擺動。屁股也在不斷的挺動,主動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吹脚艘褲u入佳境,男人抬起身來,跪在她的雙腿間,兩手抓住她的腳腕,舉起來向兩邊分開,令李軍感到驚奇的是,別的女人做這個動作時雙腿就會打彎,而這個女人的腿卻可以伸的筆直,這令她的姿態(tài)更加優(yōu)美,李軍也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快速有力的在安柔的身上運動著。
“嗯……嗯……嗯……”由于更加深入,安柔叫得更加大聲,雙手也不住的摸捏自己的豐滿,上身像蛇一樣的擺動著,兩個人結(jié)合部位快感迅速傳遍全身,一浪高過一浪,安柔感覺自己就像升上了天空,在藍(lán)天白云間飄來飄去,男人一次次的沖擊,把她帶向更高,更高的頂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傳遍全身,一股熱流滾涌噴出,她長叫一聲,軟在那里再也不動了??纯窗踩徙紤械陌c軟在手術(shù)臺上,李軍也停止了動作,兩個人還是相擁著緊緊地貼在一起,享受著身下女人不斷收縮的感覺。但他萬萬沒想到,隨著一次次的收縮,安柔的身體內(nèi)竟然傳來一種強大的吸力,幾乎讓他這個沙場老將受不住關(guān)口,好在他定力夠強,這才勉勵抵擋得住。哇!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之中遇到的這個女孩子居然還有這樣的體質(zhì)。這完全都是安柔下意識的自然反應(yīng),唯有如此,才更顯得她彌足珍貴。
這意外的發(fā)現(xiàn)使他忍不住驚喜萬分,他把已經(jīng)癱軟的女人翻過身來,讓她趴在手術(shù)臺上,雙手抓住她的腰,隨著安柔體內(nèi)的吸引力又動作起來。安柔的翹腚雪白###,圓圓的柔柔軟軟,隨著男人的沖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安柔激情過后,剛剛清醒,男人的動作又使她很快的興奮起來,嘴里發(fā)出一聲聲的###,屁股不斷地?fù)u來擺去配合著他的動作,xiong前掛著的兩個高聳蕩來蕩去,媚性十足,七八分鐘后,安柔又一次飛上高空,身體軟在那里,要不是男人用雙手提著她的腰腹,安柔已經(jīng)跪不住了。那男人似乎并沒有盡興,她讓安柔側(cè)臥在手術(shù)臺上,然后躺在她的身后,扳起她的一條腿來,從身后側(cè)位深深的進入了女人體內(nèi)。終于,當(dāng)安柔再一次擺動著秀發(fā)狂喊猛叫的時候,那男人也不想再忍,快速的運動著,一股濃熱的巖漿噴射在安柔柔嫩的花園深處,讓安柔舒服的渾身直打哆嗦。“弟弟,剛才你一點都不愛惜人家,現(xiàn)在你終于把那個姐妹救過來了,現(xiàn)在是不是又該到我了,我現(xiàn)在還想要……”李軍正感到心滿意足,他一邊用手撫摸著安柔,欣賞著安柔白白的像綢緞般的皮膚,一邊抱住了從身后撲過來的陳艾玲,啪的在她豐碩的翹腚上面拍了一下:“你還沒滿足啊,我問你,那個小濤到底是什么東西?”“他……他就是我前夫的兒子,也就是楊果果的哥哥,本來他的名字叫楊郭濤的,不知道怎么進了三義幫以后改名字叫郭濤,還成了三義幫的四哥……”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崩钴婞c了點頭,這才知道自己想的多了,心頭的醋意頓時消散,輕撫著剛才自己拍紅的部位安慰陳艾玲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啊,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壞蛋,不理他就對了。哦,你們趕快穿衣服下去,這里還有很多人我沒有除掉,可能還有危險,我得趕緊下去把那個三義幫的老大控制起來才行。”安柔的激情漸漸的退去,思想也從天上回到了現(xiàn)實中,聽到李軍催促著穿衣服,她起身看了看身邊的男人,慢慢回想起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心里也不知道該是個什么滋味,她把自己卷曲起來,又一次委曲地哭了。
那男人伸手拍拍她的屁股,扯過來衣服蓋在了安柔的身上,自己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不要哭了,先跟著陳姐下去,有什么想法離開這里再慢慢的細(xì)說。”
陳艾玲聽得直笑,在李軍的身后嗤嗤的笑道:“還能怎么樣啊,人家這位妹妹可是把處子之身給了你,你還讓人家說什么,就讓這位妹妹跟我一塊兒住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