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一直都在想著剛才那個司馬蒼龍說的話,他的師弟玄狐已經(jīng)前去營救司馬天豪,這事自己可不能不管。
李軍身形如飛,離著石山看守所還有一二里路,就聽見前面槍聲大作,和市郊人家燃放的鞭炮聲融合在一處隨風(fēng)入耳,但李軍還是能夠聽的出來。
李軍腳下加力,身形在兩三個起落之間已經(jīng)到了石山看守所的門前。
石山看守所處于京西石山半山之間,周圍群峰林立,古木參天。順著上山的大路,只有一條單車道的小路通往看守所的大門門前。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尤其是看守所的大鐵門全都是十個厚的鋼板,沒有大炮僅憑著火槍很難洞穿。
這地方一般關(guān)押的都是中央插手處理的大干部,所以警力配置也比其他的看守所要多。司馬家真的是瘋了,居然會派人來這里營救司馬天豪。
李軍趕到的時候,恰好看到看守所大門兩側(cè)的碉樓上面和大門前的黑衣人展開火槍對射。大鐵門還沒有被打開,但是看守所里面也隱隱傳來槍聲,顯然已經(jīng)有人進了里面。
李軍身形不停,身子如煙般從十幾米高的院墻上面飄過,一直到了第二道鐵門前,才看到四個黑衣人正攀附在大鐵門兩側(cè)的門柱上面往上攀爬,另有一人白衣飄飄,正站在大鐵門上面關(guān)注著鐵門內(nèi)的動靜。
李軍雙手連揚,那四個攀附著門柱正往上爬的黑衣人慘叫連聲跌落地上。站在門頂那人驀然轉(zhuǎn)身,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眸緊盯著李軍藏身的暗角低喝道:“何方高人,居然敢管天道盟之事?”
李軍聽了不由氣的笑了:“哈哈,你是天道盟的什么人?”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天道盟田海,專門前來劫獄?!辈徽f李軍聽了別扭,就連說話的白衣人說這些話自己也幾乎惱的吐血。
可是再劫獄之前,大家已經(jīng)訂好了方案,劫獄順道栽贓天道盟,他們這幫子人在第一道門開槍的時候就是這么喊叫的,自己再不愿意冒別人的名字,也不能暴露了自己這邊的真實身份。
“我呸……”李軍心說你怎么不說你叫李軍啊,你還田海?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田海。我讓你敗壞我天道盟的名聲。
李軍晃身出來,根本就沒有像對待司馬蒼龍那些浪費唇舌,大手直白的往白衣人前xiong抓去。
白衣人身形連晃,卻怎么都擺脫不開李軍那一只手的籠罩范圍。但見他在晃身躲閃之際,伸手往下面一撈,已經(jīng)從腰間撤出一把軟劍,對著李軍的手掌就劈。
李軍手型不變,長臂屈伸,拐了一個彎,從他背后圈回來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奶奶的,這都什么年代了還使用這種冷兵刃?
李軍抖手奪過了白衣人手里的軟劍,回手把軟劍加到了他脖子上面:“你就是那個什么玄狐吧,你師兄司馬蒼龍都跑了,你還逞什么能???”
“你是李軍?”
“不錯,就是我。這回你不說自己是田海了吧?”
“你……你會妖法,我?guī)熜衷趺礃恿耍俊彼抉R玄狐看到李軍的手臂就像是軟皮糖一樣能夠伸縮,頓時張口結(jié)舌的傻了眼,自己練的是武術(shù),人家練得是妖法,這怎么能干的過人家?
“你師兄啊,他有貴人相助,你可就沒有了。”李軍說著,并指往司馬玄狐的氣海穴一點,頓時廢了他一身的功夫。
可憐司馬家族三大高手,碰上了李軍這種超級變態(tài)的身手,一死一傷,另一個司馬蒼龍遠遁深山,終老未返塵世一步。
司馬家老爺子當年本是江湖大豪,有師兄弟九人,自己投身革命以后,其余的幾個師兄弟有六人跟在他的身邊作為貼身侍衛(wèi)。這些人雖是無名英雄,也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面立下汗馬功勞,有三人在戰(zhàn)場上為了保護司馬天豪的祖父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活下來的三個人就是司馬蒼龍、司馬青龍和司馬玄狐。三人一直追隨著司馬家,在司馬老爺子歸天之后,一直擔(dān)負著保衛(wèi)司馬家人安危的重任。
只可惜司馬家族自從老爺子歸天,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司馬天豪的父親那一代居然重操祖上舊業(yè),成立了龍虎幫以壯門楣。只可惜大業(yè)未成身先死,到了司馬天豪的手里,比他老爹更加不如,司馬家居然參與fandaizousi倒賣軍火。
司馬蒼龍和司馬玄狐三兄弟不僅不加攔阻,反而助紂為虐,幫著司馬家做了不少不宜公開的事情。尤其是這個司馬玄狐,為了幫助自己的徒弟司馬天豪登上司馬家家主之位,不僅對外,就是對內(nèi)也是兩手血腥。司馬天豪兩個很有作為的堂兄,就是這人炮制車禍失去了性命。要不是司馬蒼龍回護天嬌,李軍這個老婆也就沒有了。試想李軍對他怎么會不下重手?
傷了的這個司馬玄狐武功被廢,以劫獄犯的罪名在監(jiān)獄里面受盡了凄苦,這也是他應(yīng)得的下場。
如果沒有司馬玄狐的劫獄,即便是司馬天豪蹲監(jiān)坐牢,他的兩個叔叔也不至于受到降職處分,現(xiàn)在鬧出這么大的事情,司馬家簡直是把國法黨紀當做兒戲,不處理都不行了。
自此,一代名門司馬家族正式退出了歷是的舞臺!
新的一周又是好心情,感謝大家在上一周的大力支持,本周每天依然不會少于萬字更新。期望大力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