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低下頭,淚水似已涌上眼腔。在無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xiong前,幾乎
是以最慢的速度,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捏住了xiong前的紐扣。
唐臣卻不催促,只是靜靜地欣賞著,獵物終于屈服了!這不是普通的獵物啊,這是警界出名的女強人,令無數(shù)作奸犯科者聞風(fēng)喪膽的刑警隊長,今日終于要在自己胯下屈服了,他開始有點忍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
一粒,兩?!M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警官上身的衣服紐扣還是最終完全解開了,唐臣抑制著內(nèi)心的沖動,眼光像箭一樣射進女警官裹著薄毛衣的xiong口,映入眼中的是那隔著灰色薄毛衣的高聳,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飽滿高聳的xiong脯不住的劇烈起伏……
“嗯,很好,請繼續(xù)……”唐臣的聲音好像是從天邊傳過來一樣,柳月兒機械的按照男人的要求做著下一個動作。
就在她把薄毛衣的下擺抓在手中的時候,柳月兒把頭扭向一邊,她知道此刻對面的男人正用猥瑣的眼光看著自己,就這樣站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把毛衣的下擺緊緊地壓在自己的xiong口。
可是,隨著肌膚一陣清涼,柳月兒也知道,在毛衣和褲帶之間,有一小段如雪的肌膚已經(jīng)裸露在了唐臣的面前。
“嘭……”就在柳月兒感到熱血上涌,一張臉紅的好像紅布一樣,不知道是應(yīng)該繼續(xù)還是放棄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唉,這個世界上為什么總是有這么幾個不要臉的人在詆毀男人的形象,又怎么會有這么蠢笨的女人甘愿自投羅網(wǎng)呢?”隨著話聲,一個高大英俊的大男孩漫步走了進來。
唐臣驚訝的問道:“你是什么人?”
柳月兒驚羞無限的低聲嬌呼:“怎么是你?”
“怎么就是我呢?我也在奇怪啊?為什么這些事情偏偏就會被我碰上?”李軍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把手伸到沙發(fā)坐墊下面的唐臣笑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想法,否則的話,你會很慘……”
他的話剛剛說完,唐臣已經(jīng)從沙發(fā)墊子下面抽出了一把閃著藍(lán)光的shouqiang,武器在手,唐臣已經(jīng)變得一臉獰笑:“小子,你最好老實一點乖乖的滾蛋,這把槍上面可是裝了消音器的,你不知道的話可以問問這位女警官。不怕再給你多說一句,我老人家可是持有的外國護照,即便是打死了你,只要在事發(fā)之前我能踏上飛往美國的飛機,就算是知道是我做的又能拿我怎么樣?”
“嗯,這是個問題,是不是啊柳警官?”李軍笑呵呵的問道。
“他是個魔鬼,你還是走吧,不要管這里發(fā)生的閑事?!绷聝何嬷槾蠼械?。
“喂,你不走啊,還想在這里住一晚上?。俊甭牭嚼钴娬f話的聲音就在自己的耳朵邊上,柳月兒驚訝的放開手,睜開了眼睛。
啊,這是怎么回事?剛才拿在唐臣手里的shouqiang怎么到了李軍的手里?再看看那個剛才還一臉兇光滿臉猙獰的唐臣,現(xiàn)在卻像斗敗的公雞一樣呲著牙坐在沙發(fā)上面,漲紅著臉、額頭冒汗、渾身發(fā)抖還說不出話來。
“我,我不能走。”柳月兒的心里一酸,心說自己怎么這么下賤啊,做人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上桿子給人家送到房間里來,被人救下來了居然還不敢走。
“是了,勘定是你有什么把柄被這家伙抓住了,不知道柳警官這樣一身正氣兩袖清風(fēng)的人民警察還會有什么失誤被當(dāng)做了把柄,竟然被人這么要挾?”李軍口無遮攔,連諷刺帶打擊,本來想著柳月兒會不理自己,哪知道柳月兒聽到李軍的話以后,眼睛驀然一亮,一個箭步就竄到了唐臣的桌子跟前,伸手拉開了唐臣的抽屜。
“快幫我找找啊,你愣著干什么?”只可惜的是,眼看著唐臣就是從這個抽屜里面拿出來的那些證據(jù),現(xiàn)在抽屜里面卻空空如也,什么東西也沒有找到。失望之余,柳月兒根本就忘記了李軍只是才認(rèn)識了兩天的平常人,兩個人之間連朋友都算不上,就叫嚷著要李軍幫她找東西。
李軍苦笑了一下:“干嘛那么麻煩啊,讓他自己拿出來不就行了么?”他說著,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唐臣的xiong前點了一下,唐臣終于忽的一聲長出了一口氣。
“快點把柳警官的東西拿出來,否則的話,你會比剛才更舒服?!笨粗钴娀蝿又哪且桓种?,唐臣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他急忙點了點微微有點頭發(fā)的禿頂,顫抖著聲音說道:“不要啊,在里面的床底下,有一個……”
他的話還沒有講完,李軍就已經(jīng)推開了里間的房門走了進去。閃動著眼神只一瞧,李軍就知道唐臣說的“里間的床下”是怎么回事了。
李軍伸手掀開床上的席夢思床墊子,把床頭一側(cè)的一塊木板子掀了起來,伸手從里面掏出了一摞打印的東西。
柳月兒就站在李軍的身后,一把從李軍的手里把那些材料搶了過去,一邊看著一邊把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扔在了地上。
“找到了,我終于找到了……”手里捧著一疊打印件,柳月兒激動地?zé)釡I盈眶,欣喜欲狂。
“不就是幾頁廢紙么,又不是黃金鈔票,值當(dāng)?shù)哪氵@么激動???”李軍一邊說著,再轉(zhuǎn)頭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目光掃到了地上的一份文件,馬上驚訝的咦了一聲:“這是什么東西?怎么上面還有杜蘭蘭的名字?”
又開始忙起來了,現(xiàn)在房子裝修已經(jīng)進入了刷油漆的階段,還得辛苦勞力的兩頭跑,真是郁悶死了,早知道就不收拾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欲罷不能,只能硬著脖子受下去了。唉,看著自己大把的票子都裝進了人家的口袋,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