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李靜怡尖聲大叫,身子一軟也昏了過去。
李靜怡剛剛暈過去,山頂松林里面就走出來兩個黑衣人,他們來到李軍和李靜怡的身邊,看了看李軍后背的傷口,又伸手在李軍的鼻子前探了探,其中一個人低聲說道:“已經(jīng)死了,這個女人怎么辦?要不要我再補上一槍?”
另一個人搖了搖頭,低聲道:“過去看看那兩個廢物都死了沒有,要是死了的話,就近找個能掀開的墓坑扔進去算了?!?/p>
靠近維多利亞港灣的一棟高樓頂層,一間寬大的房間里,楊守正站在咖啡色玻璃窗前,收起電話以后興奮地伸手在玻璃窗上敲了兩下,回身看著站在他面前的楊昌杰和酈蕾說道:“成了,那小子這回真的死了?!?/p>
“真是太好了,恭喜叔叔賀喜叔叔,那小子竟然不自量力和您老人家做對,他早就應(yīng)該死了?!睏畈芤荒樏男χ衽R屁。
“呵呵,我楊守正豈能是那么好惹的?我又是任憑他們砸掉我的鋪子,又是找陳老頭召開紅貼大會,這一切不過都是放出的煙霧彈而已,有誰會想到我主要的殺招會是暗中派人殺了那小子”楊守正得意的哈哈大笑著說道:“哼,敢和我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p>
酈蕾站在一邊聽著,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抖動了一下,楊守正看了她一眼,低聲道:“酈蕾,今晚上該是你立功的時候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酈蕾點了點頭,卻什么都沒有說。
醫(yī)院里,關(guān)琳琳在走廊上心焦的度來度去,一旁的連椅上,兩個警察正在對李靜怡詢問著什么,李靜怡不住的抹著眼淚,述說著兩個小時之前在自己眼前發(fā)生的情況。張震陰沉著臉在手術(shù)室外的走廊上不停地繞著圈子,眼里的目光幾乎都能sharen。在他的后面,田海帶著十幾個手下標槍一般站在那里。
急救室的門靜靜地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一邊摘下頭上的帽子,一邊搖著頭出來。在門前焦急地走來走去的關(guān)琳琳連忙迎上去問道:“大夫,我朋友怎么樣了?”
那醫(yī)生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們已經(jīng)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是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請通知家里人準備簽字吧。”
“啊!”關(guān)琳琳一下子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呆呆的看著地板發(fā)愣。心里想到李軍英俊的面容和有點壞壞的笑容,不由凄然淚下。才認識了短短的三天,那個人就死了?要說起來,自己這條命還是他救下來的,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報答呢,竟然就再見不到他了。
李靜怡不顧警察的阻攔,一下子跳到那個醫(yī)生面前,大聲喊道:“你騙人,李軍不會有事的,一定是你沒有本事,把他弄死了……啊……咳……咳……”
那醫(yī)生搖搖頭,看著一個坐在地上,一個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兩個漂亮大姑娘,撇了撇嘴,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轉(zhuǎn)身走進急救室里去了。
張震的手指因為用力已經(jīng)捏的失去了血色,田海卻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遙遠的華夏首都,坐鎮(zhèn)天道盟才剛剛過了幾天癮頭的田洋接到了哥哥的電話,田海在電話里面就只有短短的兩個字:“都來?!?/p>
天人制衣公司辦公大樓里忙活的熱火朝天,張亞楠在大會議室里忙著和聞訊而來的一些服裝廠商談著服裝加工合同的事情。小會議室里,郝娜娜在主持著對前來應(yīng)聘人員的面試。臉上全都掛著喜悅的笑容。
是啊,這次出去一趟,帶回了大批的服裝訂單,天人制衣急需合作加工伙伴的消息已經(jīng)透露,還沒有等到發(fā)函聯(lián)系,一些早就盯著天人制衣公司的服裝廠就自己跑了來。
生意規(guī)模的擴大就急需要人手,郝娜娜已經(jīng)決定留在公司幫著張亞楠打拼出一片屬于自家姐妹的天空。今天,她就是在為公司招聘人才?,F(xiàn)在急缺的就是文秘以及各種管理型的人才,今天的招聘也是以這方面為主。
被郝娜娜臨時指定的秘書劉鶯兒已經(jīng)進入角色,在一邊忙前忙后的照應(yīng)著。劉鶯兒也是今天才來應(yīng)聘的,郝娜娜一看到這個眉清目秀高高挑挑一說話臉上就微露笑容的人兒就相中了她。接過她的簡歷一看竟然是英國大學企業(yè)管理專業(yè)畢業(yè)的學生,馬上決定錄用了她。
但是郝娜娜現(xiàn)在身邊最缺的就是助手或秘書,于是就先讓劉鶯兒客串了起來。而這個劉鶯兒不只是沒有一絲像國內(nèi)某些大學畢業(yè)生那樣感到被大材小用了,反而很快就進入新的角色,做的有聲有色。
郝娜娜不禁暗自得意自己慧眼識珠,做起事情也感到信心百倍起來。
正在忙活著,在院子門口看門的李小三走了進來:“娜娜姐,軍哥出事了……”這個李小三是田海從李軍他們老家?guī)У绞锥紒淼?,還是習慣稱呼李軍為軍哥,不習慣叫老板。
郝娜娜聽到李軍出事的消息,“啊”的驚叫了一聲,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