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守正滿臉獰笑,不顧女人的大喊大叫,手里面握著一枚鵝蛋大的健身球,狠狠地往女人胯間掖了進(jìn)去。
“哼,要不是你,老子怎么會丟人現(xiàn)眼?一想起來我就恨不得殺了那小子??墒乾F(xiàn)在老子找不到他在什么地方,不拿你出氣拿誰出氣?”楊守正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拇指又往里面頂了一下,女人的身子明顯的就是一陣顫抖。
順著楊守正的手指,一抹嫣紅的血跡直滴在身雪白的床單上,女人臉上滿是汗水,叫的嗓子都已經(jīng)嘶啞了,可她既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只是用無比可憐的目光哀求著眼前的男人。她知道,如果自己稍有一點讓這個男人不順心,迎接自己的,肯定是比這還要殘酷一百倍的###。
即便是sharen,楊爺也不是沒有做過的。
“楊爺,跟蹤那小子的弟兄回來了……”隨著窗戶外面一個人的喊聲,楊守正終于直起腰來,對著窗外問道:“事情辦得怎么樣?”
窗外那人低聲道:“楊爺,事情……沒有辦成,那小子狡猾得很,咱們的人跟丟了……”
楊守正悶哼了一聲,一腳踢翻了一張凳子:“廢物,那小子帶著一個女人,目標(biāo)這么大還能追丟了,昌杰和羅風(fēng)他們是干什么吃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床上的女人強(qiáng)忍著疼痛抬起頭來,虛弱的問道:“老板,我能不能起來?”
“你他媽了個逼的給我滾,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睏钍卣B正眼也沒有再看那個女人一眼,拉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李靜怡帶著滿足和疲憊沉沉睡去,李軍不由得意的一笑,在自己面前竟然敢說“還要”?真是不知道厲害為何物。經(jīng)過剛才梅開二度,相信明天一天李靜怡下床都有點困難了。
他往身上拉了拉被子,正想美美的睡上一覺,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表卻猛然間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這塊手表是國安局發(fā)給李軍的裝備之一,不僅僅能走時間,還能照相,錄音、指示方位,還具有單線通話等功能。自從這塊手表戴在李軍手腕上之后,這還是它第一次蜂鳴。
李軍一挺身子從床上竄了起來,伸手抓起桌子上的手表,看了看上面閃爍的號碼是06,李軍不由面色一沉,這都幾點了?安然那家伙居然通過秘密方式呼叫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李俊一邊往衛(wèi)生間走一邊按下了表上的一個按鈕,低聲問道:“什么事?”手表里面?zhèn)鱽戆踩唤辜钡穆曇簦骸澳闼麐尵椭琅萱?,花鳳出事了,她被人一刀刺中了心臟,她要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李軍根本就不知道花鳳是誰,但安然的聲音里透著無限的哀傷,想來這個花鳳是他比較親近的人。
“你慢慢說,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馬上就趕過去?!?/p>
“你過來頂個屁用?都是你害的,花鳳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都是你讓追查那個日本人的下落,要不然花鳳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暴露了身份……”很顯然,安然的情緒有點失控。
李軍這才明白,花鳳就是按照自己的要求秘密查找山本的特工人員,她既然被人刺中一刀,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山本的蹤跡。
李軍的心也是驀然一沉,就算知道了山本的蹤跡,這代價也未免有點高昂,也不知道花鳳來沒來得及把查到的線索告訴安然?但是這個時候李軍也不合適問詢這個問題,于是沉聲喝道:“你冷靜點,快點告訴我你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