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長老,您覺得如何?”韓影轉(zhuǎn)頭,對姜地寒問道。
姜地寒來到眾人中央,皺眉看了陸安一眼,又看向剛剛的卞清流,冷冷說道,“堅持的雖然久了些,卻失去了禮義廉恥,如此不堪成何體統(tǒng)?”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學(xué)員都露出譏諷的笑容。
韓影微微蹙眉,她知道姜地寒是儒法的忠實信徒,萬事都要講究禮義廉恥,只不過她并非那種人,回頭看著地上依然暈厥的陸安。
“今天的課到此為止,明天繼續(xù)!”韓影抬頭,大聲說道。頓時所有學(xué)員松了一口氣,剛剛的折磨太可怕了,他們?nèi)滩蛔∠胍厝ズ煤眯菹⑺挥X。
學(xué)生們一哄而散,高大山被人攙扶著來到陸安面前,看著躺在地上的陸安,大山忍不住說道,“東石,你背著他送回宿舍吧?!?/p>
“那你……”李東石有些擔(dān)憂看著大山。
“我沒事。”高大山搖搖頭說道,“好的差不多了,自己能走,你把他背回去吧?!?/p>
李東石擔(dān)心看了大山一眼,準(zhǔn)備松開手去背起陸安的時候,突然被一道悅耳的聲音打斷了。
“我來送他回去吧?!?/p>
幾人一怔,站在一旁的付雨也是柳眉微鎖,看著走來的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倒數(shù)第二個離開淬體之地的卞清流。
只見卞清流走到眾人面前,他的臉色還稍顯蒼白,露出一絲笑容,用清朗的聲音說道,“我送他回去吧。”
高大山和李東石互相看了一眼,卞清流明顯出身豪門,但看著地上的陸安破破爛爛還滿是血痕,恐怕會臟了他的衣服。
然而,還不等這兩人開口,卞清流便俯下身,將陸安緩緩從地上抬起,跟著放在自己背上。起身,微笑對高大山兩人問道,“你們知道他住在幾號宿舍嗎?”
兩人一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還真的不知道陸安住在哪間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