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音渾身一震,不敢回應(yīng),只能咬著唇,身體卻比她先說了話——蜜穴一縮一夾,緊緊地,把他整根都抱住了。
他再度又深又穩(wěn)地撞進(jìn)她內(nèi)徑深處。
「啊——!」她高亢地呻吟出聲,蜜肉驟然抽搐,快感自深處炸開,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他不再憐香惜玉,她叫得愈破碎,他便操得更狠,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粗長怒張的性器直直撞進(jìn)她敏感不堪的花心。
宓音立時尖叫著,嬌軀劇顫,聲音都變了調(diào):
「啊啊……不要……太、太多了……五殿下……」
她推不開,求饒只換來更粗暴的入侵。顫顫的媚穴水聲不絕,又濕又燙,每一下都像在含著他,吸著他。
良久,晏無涯咬牙低罵一聲,終于忍不住,猛地一震,將一道道濃烈的陽精灌入她深處。
他狠狠吻住她正呻吟著的嘴,意猶未盡,下身仍用力抽插,蜜液與精液自穴口溢出,一片狼藉。
片刻,他終于停下動作,將她緊緊抱住,額頭抵著她,胸膛起伏如鼓。
宓音全身癱軟,弱弱地嬌喘,任他摟在懷里,于她額上落下數(shù)吻。
粉頸上的命花,一點(diǎn)一滴,消去無痕。
宓音再睜眼時,殿中沉靜,只馀墻上兩道鬼火,映出晃動的光痕。
她動了動身子,便覺體內(nèi)深處一陣酸麻疼意,彷彿仍留著他的力度。
她臉頰一片發(fā)熱,轉(zhuǎn)頭一望。
晏無涯的睡顏近在咫尺,錦被隨意覆在身上,從肩頭滑至胸膛,露出肌理勻稱的輪廓。
宓音羞赧地望著他,耳根微紅。
——真好看。
片刻后,她輕手輕腳地下榻,無聲穿好衣裳,步履輕柔。
她走至一旁書案,案上備有筆墨。她執(zhí)筆蘸墨,落字爽利,筆跡清?。?/p>
——救命之恩,宓音銘記。
寫畢,她放下筆,轉(zhuǎn)身走至玉門前,手扶門扉,正欲推開……
「去哪?」
他聲音微啞,帶著剛醒來的低沉,自床榻處傳來。
宓音心頭猛然一跳,轉(zhuǎn)過身去。
倏然間,墻上一盞盞鬼火無聲點(diǎn)亮,幽黃的火光灼灼跳動,照亮整座寢殿,亦照出他赤裸上身、倚坐榻上的身影。
宓音垂首低語:「命花已消,謝五殿下救命之恩……我,也該回去了。」
「續(xù)了命,便想走?」
宓音一怔,急忙補(bǔ)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族中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回?!?/p>
「什么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