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及反應(yīng),古樹之上蔓藤便倏然墜下,如活物般纏住她手腕,猛地向上拉起!
尾璃驚喘一聲,身子被迫坐在石案前沿,兩腿被靈藤從膝彎鉤起,屈著膝、強行往兩側(cè)展開,雙足一左一右,恰在她身前兩側(cè),令雙膝朝外綻開,姿態(tài)極其不堪。
雙臂高懸,雙乳因重心微微往后傾而高高挺起,整個人就這么被迫陷入一個極其羞辱的姿勢,奉于石案之上,只能任由眼前之人品評、羞辱、占有。
她下意識想合攏雙腿,靈藤卻不讓半分,眼角淚痕未干,更顯狼狽與嬌羞。
晏無寂緩步靠近,衣襟半敞,臉上情欲與暴怒交錯,可怕得很。
他伸手捏住她柔軟的臉頰,聲音冷然:“你不誠實,便別說話了。”
語落,他放開她。一條靈藤自古樹枝椏間竄出,悄無聲息地垂落至她面前,尖端輕柔地探向她唇角,泛著淡淡的青芒,卻帶著說不出的危險氣息。
尾璃瞳孔驟縮,下意識偏頭躲避,一條雪白蓬松的狐尾倏地揚起,護在臉前,像是驚弓之鳥本能的自衛(wèi)。
“再躲一次,這藤便刺破你舌根。”
她忍不住喉間嗚咽一聲,淚珠自眼角滑下。
靈藤靜靜懸在狐尾前,如蛇信探路,仿佛在等她臣服。尾璃咬著唇,顫了顫,終挪開了尾巴,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張開唇瓣。
靈藤如獲允許,輕巧地探入,滑過她舌尖,隨即一圈圈纏上,繞緊。她喉間發(fā)出一聲悶哼,已說不出話。
晏無寂望著她那被封住的小嘴,終于滿意:“從現(xiàn)在起,本座問一句,是便點頭,不是便搖頭。若你敢開口……”
他低頭,湊近她耳畔:
“你的舌,本座便取來煉丹。”
冥曜殿的后園靈泉潺潺,泉水清澈得宛若藍寶,映著古樹枝頭繁盛的粉白花瓣,如夢似幻。
幾片花瓣悠悠然落下,飄入水中,又有些順風(fēng)打著旋兒,灑落至石案之上。
然而此處并非仙境,而是極致羞辱與欲望交纏之地。
六尾妖狐光著身子坐于案上,纖細手腕被藤蔓死死束縛,玉手高懸,雙腿被迫屈起、張開,身體形成一個無處可逃、毫無遮掩的姿態(tài)。
她的唇瓣被迫張開,一條靈藤正侵占其間,宛若在戲弄,又像是懲戒般阻斷了她一切聲音與抗辯。其粗細恰到好處,不致令人窒息,卻教人羞恥得滿臉泛紅——像是被塞入什么不該存在之物,卻又無法拒絕地含著。
晏無寂一手撐于石案邊緣,身形微俯。另一手指腹緩緩滑過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
女子的花穴仍然shi滑,似在邀請。
他垂眸望著她無助地顫栗的模樣。
“本座不在的時候,五皇子是否常來此處?”
尾璃怕得淚盈于睫,微微點頭。
晏無寂盯著她shi漉漉的眼眸,指尖仍緩緩沿著她腿間打轉(zhuǎn),忽然冷笑一聲。
“原來‘人生百態(tài),樣樣美好’,是這個意思?有了個魔界哥哥,還想要弟弟?”
她猛地搖頭,眼淚啪地落下。
他停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指腹忽然微動,仿佛輕輕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