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尾璃一聲嬌吟,似痛似歡。
他撩起她一腿掛上肩頭,身形微俯,毫不給她喘息的余地,每一下都抽離至最遠(yuǎn),又挺入至最深,不留情地撞著宮口,那力道宛若要將她撞散、擊碎。敏感的粉嫩媚肉輕輕被翻出、插入,狠狠操弄。
“啊……疼……”她指尖緊緊攫住被褥,銳利的狐爪無意中探出,劃破了錦緞。
他修長(zhǎng)的手指又在她乳尖上的銀環(huán)輕輕拉扯了下,又重重貫入,壓抑低沉道:“你自己求來的,不許喊疼。”
“嗚……”上一刻還在疼,下一刻xiaoxue卻yin液泛濫,shi得荒唐,痛意化成一陣陣難以忍耐的酥感,教她雙腿顫栗,嬌吟不斷。
尾璃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gè)人拉得更近。臉頰貼上他滾燙的頸側(cè),額間沁著汗,氣息凌亂。
她那幾條白狐尾不知何時(shí)也悄悄纏了上去,自他腰后盤住,柔順而纏人,每一下頂撞,她便嗚咽一聲緊緊收攏,像要將自己整個(gè)困進(jìn)他懷中。
那副姿態(tài)委屈又乖順,讓晏無寂喉頭一緊。
——還是那么黏人,這點(diǎn)倒沒變。
他閉緊雙眼,額上薄汗滑落,手臂如鐵般緊箍住她,腰間的動(dòng)作仍未停歇,愈發(fā)深重,耳邊響起她的一聲聲甜膩shenyin,仿佛要將那過去千年的錯(cuò)過一點(diǎn)一滴地補(bǔ)回來……
夜深人靜,寢殿里未燃燭火,惟有紫月的淡淡光輝映入紗窗。
尾璃正窩在晏無寂懷內(nèi)睡得香甜。
晏無寂雙眼未闔,望著眼前的魔紋殿頂,無火自明,細(xì)密符文在紫月光下微微閃爍。
尾璃于睡夢(mèng)中忽嗚咽了一聲,細(xì)若蚊鳴,身子跟著微微一縮,許是妖丹深處傳來的余痛仍未散去。
他垂眸,眉頭輕皺,指腹覆上她的丹田處,緩緩渡入一縷純陽靈力。
靈力灌入的剎那,她蹙起的眉心逐漸舒展,身子慢慢又放松下來,沉沉睡去。
他一時(shí)之間思緒翻涌。
妖族修行之道繁多,清修為上乘。若得宗門心法,汲收天地靈氣,廣行善德,雖刻苦、見效緩,卻最能保全本性、不墮外道。
亦有魔修。以魔功為基,汲取紫月精華,雖修行迅捷,卻易性情乖戾,久而久之,人心變冷,鐵石為骨。
還有劍修、丹修、毒修……
她選的偏偏是媚修。
以情馭人,以欲取力。稍有不慎,便反被情欲所控。妖狐一身情骨,媚術(shù)傍身,既可奪人心魂,亦最易自縛。說到底——終究是薄情。
情與欲是修行的手段,亦是取樂、攀高、延壽的工具。
談情說愛,留不住她。哪里靈氣充足、好吃好玩、舒服自在,她便會(huì)去哪里。
黑暗中,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若留不住,便只能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