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天盟似乎看出她的猶豫,也不再計較方才的耳光。他輕輕走近,用將近一米九的身高低下頭,靠近她耳邊低語,聲音如細(xì)風(fēng)拂過耳廓:“我凡事喜歡追根究底,無論結(jié)果好壞。因為知道真相,就不會留下遺憾?!?/p>
這句話像顆石子輕輕落進(jìn)她的心湖,蕩起漣漪。他一副孩子氣的模樣,卻能說出這樣成熟的想法——與她的思維出奇一致。不同的是,她不敢面對真相,而他卻有那份勇氣。
“我可以跟你們?nèi)?,但你們必須答?yīng)我,我隨時想離開,你們不能阻止?!彼凵駡远ǖ卣f。
“當(dāng)然沒問題?!碑吜㈥柫⒖绦α耍隽藗€極其紳士、禮貌十足的請勢?!斑@邊請!”
他還朝陶天盟暗示要照做,但陶天盟照搬動作時卻僵硬得像機(jī)械人,像是木偶被硬拽了繩,手肘卡成奇怪的角度,令人忍俊不禁。
“原來你會笑???”陶天盟睜大了眼,像見了鬼。
她撇了撇嘴?!安蝗荒阋詾槲沂侵参锶藛??”
“我還以為你是漸凍人?!彼f完這句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畢立陽用手肘頂了一下腹部。
“我今天肯定犯血光之災(zāi)?!碧仗烀她b牙咧嘴。
“再敢胡說八道,小心你真的鼻血直流。”畢立陽邊說邊握了握拳頭,半開玩笑地威脅。
兩人打鬧間的默契與熟稔顯露無遺,仿佛多年兄弟,那份輕松感讓羅竹君忽然想起她的四位好友,心頭一陣柔軟。
“小君小姐,請上我們的座車?!碑吜㈥枩厝岬靥崾?。
羅竹君睜大雙眼,懷疑自己是否出現(xiàn)了幻覺。
一輛鮮亮的黃色小型i
oper停在校門外——她不禁歪頭思考,這兩位長腿男確定真的塞得進(jìn)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