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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鎖,一行人推門而ru。
此刻的書房桌上的擺設(shè)都不見了。
只有成排的書架上擺滿了書,安靜等著主人的再次翻閱。
謝吉祥來不及去回憶,也沒有功夫懷念,她的目光在書房中掃視,最終看到了放在書房角落的石刻梅瓶。
石tou雕刻的東西,若非大師chu手,一dian都不值錢,而且角落里的這個梅瓶連著石zhu一起雕刻,同zhuzi連為一ti,當(dāng)年抄家的時候,大家都以為是普通的雕刻,便沒有人去動它
。
謝吉祥領(lǐng)著趙瑞上前,低tou看向梅瓶里面。
以前的時候,謝淵亭很喜huan在這里cha上一枝梅,在灰暗的書房角落中,紅梅卻異常鮮艷,會有一種韻味獨特的優(yōu)雅。
謝吉祥低聲對趙瑞把母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這梅瓶是跟石zhu一起雕刻的,不能移動也不能取xia,它跟石zhu是一個整ti,正好立在書房的東南角,”謝吉祥dao,“當(dāng)時qg況緊急,父親若是想留xia線索,應(yīng)當(dāng)不可能在上面刻字。”
是的,無論石zhu還是梅瓶,都是完好無損的,無論例外,都沒有任何字跡。
謝吉祥微微皺起眉tou,有些搞不清楚:“母親不可能說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p>
兩個人圍著梅瓶反復(fù)思索,都沒有找到任何字跡。
除了經(jīng)年灰塵,只剩xia沉寂與暗淡。
就仿佛這間書房一般,沒了謝淵亭,它便也黯然失se,早就失去了當(dāng)年的優(yōu)雅別致。
一時找不到線索,趙瑞也不急,他重新復(fù)述了一遍蘇瀅秀的話,然后若有所思dao:“當(dāng)時謝家qg況危險,伯母不可能把話說得很明白,但那一句卻肯定暗han所有線索?!?/p>
你們父親最喜huan書房那只梅瓶,待到來年今日,記得重新妝dian一枝梅。
母親的這句話,不僅有梅瓶,還有重新妝dian一枝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