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自己雖然嘲笑喜子三結(jié)三離,搞出七個兒子來,總是焦頭爛額,因為家庭的麻煩事甚至影響了他在影視圈的發(fā)展。
但喝酒時聽喜子說起帶孩子們出去玩時的熱鬧,還有聽到小老七奶聲奶氣叫爸爸的激動,再對比自己幾百平的房子只有一個人的孤獨,那滋味真不好受??!
“到哪兒了?”
龔樰呢喃了一聲,帶著軟軟的起床氣。
魏明暫停了反思:“哦,下一站徽京,剛剛過去的是蚌埠?!?/p>
他也打了個哈欠,顯然有點繃不住了。
龔樰拍拍自己的小香肩:“要不要睡一會兒。”
哦?
魏明剛要把腦袋挨過去,就被一團柔軟擋住了。
龔樰笑著把頸枕隔在兩人中間:“換換位置,你到里面去睡。”
呃,來自姐姐的調(diào)戲。
原來她也有這么調(diào)皮的一面?。?/p>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到魏明臉上的時候,吊州到了。
龔樰激動地掐指算著,距離終點站還有三個小時!
隨之而來的是失落,距離跟小魏分開也就只剩三個小時了。
最后三個小時,聊天時龔樰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你要在魔都待多久?。俊?/p>
魏明:“說不準,起碼要把稿子改到編輯滿意吧,你呢。”
龔樰:“從昨天算起,我有7天的假,滿打滿算在魔都也就能待五天吧。”
魏明點點頭:“我感覺自己都用不了五天?!?/p>
讓改哪里就改哪里,聽話別犟嘴,能有什么難的。
龔樰遺憾地想:那看來返程的時候怕是遇不到了。
正想著,屈教授走了過來。
她躺不住了,于是讓魏明把他們的行李拿過來,到時候直接從這里下車。
回來時兩個女人又開始了加密交流,學了一晚上滬語,魏明還是啥都聽不懂。
正聽著,昨晚的兩個鐵道公安帶著另一個公安走了過來,好消息,審訊結(jié)果出來了,他們特意來告知魏明這個當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