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看著眼前這位頭發(fā)花白的呂總工,微微一愣,隨即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段記憶。
他笑了。
“呂總工,我怎么會不記得您?!?/p>
“四年前,我去電器單位學習后勤統(tǒng)籌的時候,您還給我們這些實習生開過動員大會呢。”
呂建軍一聽,頓時喜上眉梢,激動地一拍大腿!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你小子絕對記得我!”
他轉頭對著旁邊的邱愛國,一臉炫耀地說道:
“老邱,我跟你說,陳鋒跟我們單位可有淵源著呢!”
“四年多前,他來我們這兒學后勤統(tǒng)籌,那腦子,簡直了!”
“不到三個月,我們車間那些經(jīng)驗最豐富的老師傅,在電器技能上都辯不過他!”
呂建軍越說越興奮,指著陳鋒,滿臉都是“我早就看好他”的驕傲。
“當時我們單位那些老師傅都說,這小子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
“我就說嘛,這么好的苗子,窩在軋鋼廠天天跟那些鐵疙瘩打交道,那不是屈才了嘛!”
“太可惜了!”
陳鋒聽著呂總工的“彩虹屁”,只是笑了笑,沒有解釋。
院子里的鄰居們聽著呂總工的話,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什么玩意兒?
陳鋒還在電器單位學習過?
還是個被總工程師都夸上天的天才?
這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陳鋒嗎?
傻柱的臉,已經(jīng)從鐵青變成了醬紫色。
他一直以為陳鋒就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小人,靠著不知道什么手段當上了軋鋼廠的主任。
可現(xiàn)在聽人家總工程師的意思,陳鋒在哪兒都是個牛人!
這讓他心里那點可憐的優(yōu)越感,瞬間被擊得粉碎。
“邱總工,呂總工,二位遠道而來,辛苦了。”
陳鋒沒有理會院里眾人的震驚,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