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你把你被他脅迫的證據拿出來?!?/p>
“只要有證據,我們就能立刻給他定罪!”
證據?
白香蕊哭得一頓,茫然地抬起頭。
她那張又花又臟的小臉上,寫滿了無助。
“證據我我沒有證據啊”
“沒有證據?”
嚴主任的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個疙瘩。
“白香蕊同志,你得搞清楚,我們辦事是講究證據的?!?/p>
“沒有證據,光憑你一面之詞,這事兒不好辦啊!”
“萬一周瑞祥反咬一口,說你是自愿的,甚至是主動勾引他的,你怎么辦?”
“到時候,你這名聲”
嚴主任的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進了白香蕊的心里。
她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是??!
她怎么把這個給忘了!
要是真被周瑞祥倒打一耙,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那怎么辦???”
白香蕊徹底慌了神,六神無主地抓著嚴主任的褲腿,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嚴主任,您可得救救我??!”
她急中生智,忽然想到了什么,指著被打得快沒人形的周瑞祥,急切地說道:
“他問他也行,他的話,不能當證據嗎?”
“呵。”
嚴主任聞言,冷笑了一聲,
“白香蕊同志,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周瑞祥是什么人?他現(xiàn)在是待罪之身!他說的話能信嗎?”
“再說了,他剛才還污蔑我呢!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也得去蹲大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