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
周瑞祥皺著眉頭,在腦子里搜索著這個名字。
總覺得有點耳熟。
秦川見狀,立刻提醒道:
“主任您忘啦?就是那個以前總跟在陳鋒屁股后頭的那個老鉗工!”
“聽說陳鋒早期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鉗工技術,就是這個王北手把手教出來的!”
“他們倆的關系,好得能穿一條褲子!這王北,就是陳鋒的鐵桿親信!”
“陳鋒!”
周瑞祥猛地一拍大腿,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一下。
對??!
我怎么把他給忘了!
王北!陳鋒!
這不就全對上了嗎!
一股“原來如此”的明悟感涌上心頭,瞬間驅(qū)散了所有的困惑。
“呵呵,我說呢?!?/p>
他靠回寬大的椅背里,雙腳又一次愜意地翹到了桌子上。
“我就說這幫沒腦子的臭工人,哪兒來的膽子敢跟我?;??!?/p>
“搞了半天,原來是陳鋒那個小子在背后搞鬼??!”
他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這小子,還真是不死心啊?!?/p>
“自已被擼下去了,就唆使手下的老狗出來咬人?”
“想干什么?給我添堵?讓我自亂陣腳?”
周瑞祥輕蔑地笑出了聲。
“呵呵,太幼稚了,太天真了!”
“這是什么兵法?示敵以弱?還是隔山打牛?”
“他以為這是在過家家嗎?”
“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小伎倆,也想跟我斗?”
在周瑞祥看來,陳鋒的這種行為,非但不是威脅,反而是虛弱和無能的表現(xiàn)。
一個真正有手段的人,會用這種見不得光的陰招嗎?
不會!
那都是正面硬剛,直接用權勢和背景把對手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