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連話都懶得跟他們說了。
閻埠貴在一旁看著,心里那叫一個慶幸。
幸虧他剛才沒跟著往前沖,不然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仨人了。
這陳鋒家里的警衛(wèi)員,也太猛了!
簡直不是人!
他眼看情況不對,多待一秒都是煎熬,悄悄地、一步一步地往后挪。
見沒人注意他,他猛地一轉(zhuǎn)身,提起褲腿,頭也不回地就往自家中院跑。
那速度,比兔子還快。
回到家,他“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靠在門板上,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
三大媽正在納鞋底,被他嚇了一跳。
“死老頭子,你這是被狗攆了?”
坐在桌邊看報紙的閻解成也抬起頭,不耐煩地說道:
“爸,您這一驚一乍的干嘛呢?!?/p>
閻埠貴驚魂未定,喝了一大口涼白開,這才緩過勁來。
他抹了把嘴,壓低聲音,一臉嚴肅地對閻解成說。
“解成,我跟你說個事,你給我記死了!”
“從今天起,離陳鋒家門口遠一點!十米!至少十米之內(nèi),不許靠近!”
閻解成聞言,把報紙往桌上一扔,嗤笑一聲。
“爸,您至于嗎?”
“不就是有個警衛(wèi)員嗎?看著是挺唬人,但那又怎么樣?”
“陳鋒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軋鋼廠的主任了!他被撤職了!”
“現(xiàn)在就是個工程師!一個臭搞技術(shù)的,牛氣什么???”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屋子。
閻解成捂著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已的父親。
“爸!你打我?”
閻埠貴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閻解成的鼻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