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呢,更是天天“鋒哥”、“鋒哥”地叫,那叫一個親熱,恨不得當場拜把子。
還有那個閻解成叔叔,最喜歡拽文。
每次都說什么“如沐春風”、“高山仰止”,夸得天花亂墜。
怎么現(xiàn)在哥哥一不是主任了,他們就變成這樣了?
這變臉速度,比翻書還快!
簡直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月月越想越氣,真想沖上去指著他們的鼻子問問,他們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就在這時,里屋的門開了,陳鋒走了出來。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但眼神卻冷得像數(shù)九寒冬的冰。
他剛才在屋里聽得一清二楚。
對于許大茂那幾個跳梁小丑的背叛和污蔑,他其實并不意外。
人性嘛,他上輩子見得多了。
升米恩,斗米仇,自古如此。
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當著他妹妹的面,在這里撒野。
月月是他的逆鱗,觸之必死!
陳鋒走到妹妹身邊,輕輕揉了揉她氣鼓鼓的腦袋。
“哥”
月月仰起頭,大眼睛里全是不解。
“沒事,看哥的?!?/p>
陳鋒瞥了一眼在院子里上躥下跳,表演著“小丑竟是我自已”的許大茂等人,不禁冷笑。
跟這幫腦回路清奇的玩意兒講道理?
那不是對牛彈琴嗎?
不,那簡直是侮辱牛。
對付瘋狗,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棒子打過去。
而不是跟它研究狂犬病的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