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李秀芝和陳月月麻利地收拾著碗筷。
陳鋒則帶著陳軍,走進(jìn)了里屋。
陳軍從柜子里拿出早就備好的筆墨紙硯。
他熟練地鋪開一張宣紙,研好了墨。
陳鋒拿起毛筆,飽蘸濃墨,深吸一口氣,
手臂揮動間,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躍然紙上。
陳家工廠。
陳軍看著宣紙上那四個字,眼睛都直了。
“鋒哥,您這字……絕了!”
他一個當(dāng)兵出身的,雖然沒什么文化,但也看得出好壞。
這四個字,筆鋒凌厲,氣勢磅礴,仿佛每一筆都蘊(yùn)含著千鈞之力。
“什么叫鐵畫銀鉤,什么叫入木三分,我今兒算是親眼見著了!”
陳軍撓著頭,嘿嘿傻笑,搜腸刮肚地想著用自己知道的為數(shù)不多的成語來形容。
“行了啊你。”
陳鋒放下毛筆,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少跟那些油嘴滑舌的家伙學(xué),夸人都不知道換個詞兒?!?/p>
“我這可不是油嘴滑舌,是發(fā)自肺腑的!”
陳軍把胸脯拍得邦邦響。
“鋒哥,說真的,我陳軍這輩子跟過不少人,
但就沒一個能像您這樣,讓我打心眼兒里服氣的?!?/p>
“當(dāng)初從隊(duì)里出來,能跟著您,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我一點(diǎn)都不后悔!”
陳鋒聞言,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些,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別在這兒煽情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王欣,吩咐道。
“王欣,這事兒交給你去辦?!?/p>
“找個手藝最好的老師傅,把這四個字給我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