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娥子姐你也忙。”
李秀芝點點頭,和婁曉娥道別。
三人在院子里簡單聊了幾句,便各自回屋了。
另一邊,賈家。
秦淮如剛踏進(jìn)家門,一股熟悉的低氣壓就撲面而來。
果然,賈張氏那張刻薄的臉就拉得老長,坐在炕沿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喲,回來了?”
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
秦淮如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卻不敢顯露,低眉順眼地應(yīng)了聲:“嗯,媽?!?/p>
“哼!”賈張氏重重哼了一聲,“伺候人的活兒干完了?”
“東旭睡著了。”秦淮如小聲回道。
“睡著了?我看你是巴不得他一直睡著吧!”賈張氏猛地拔高了聲音,“我可憐的兒子啊,攤上你這么個掃把星!成天就知道往外跑,家里事兒一點不管!”
又來了。
秦淮如閉了閉眼,忍住心里的煩躁。
“我這不是去看看能不能找點活兒干嘛”
“找活兒?我看你是去找野男人了吧!”賈張氏唾沫星子都快噴到秦淮如臉上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傻柱給你錢了,給你票了,是不是?”
秦淮如心頭一緊。
“媽,您說什么呢”
“說什么?我說什么你心里清楚!”賈張氏不依不饒,“拿了錢拿了票,怎么沒見你給家里買點好的??。渴嵌甲约翰仄饋砹?,還是貼補(bǔ)給哪個野漢子了?”
這話越說越難聽。
秦淮如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
這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賈張氏還在那喋喋不休地數(shù)落著,什么克夫命,什么白眼狼,什么難聽罵什么。
秦淮如強(qiáng)迫自己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
為了棒梗,為了小當(dāng),她得忍。
但心里的怨恨,像藤蔓一樣瘋狂滋長。
憑什么?
憑什么她要受這份氣?
憑什么賈東旭自己沒本事受傷了,就要她來承擔(dān)這一切?
還有這個老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