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陳軍就跟一尊門神似的。
堵在了陳鋒家門口和傻柱之間的臨界點(diǎn)上,眼神平靜地看著他。
那意思很明顯:
有本事,你再過來試試?
傻柱在地上齜牙咧嘴地哼哼了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
他感覺自已的兩條胳膊已經(jīng)不是自已的了,又酸又麻又疼。
他看著不遠(yuǎn)處的陳鋒家門口,又看了看堵在那里的陳軍,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沖過去?
他不敢,剛才那鉆心的疼痛還記憶猶新。
就這么算了?
他又不甘心!
今天當(dāng)著全院,特別是秦淮如的面,丟了這么大的人。
這口氣他怎么咽得下!
他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
站在院子中央,像個(gè)被戳穿了的二愣子,尷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就在這時(shí),一直默默看著這一切的秦淮如,終于開口了。
她沒有去安慰傻柱,反而輕輕嘆了口氣,對著還想沖動上前的傻柱,幽幽地說道。
“傻柱,你這是干什么?你太無禮了。”
“陳鋒現(xiàn)在雖然不是主任了,可他還是軋鋼廠的工程師,享受的也是干部待遇?!?/p>
“職級和工資都比咱們高,你這么鬧,有什么好處?”
秦淮如的話,像一陣清風(fēng),吹散了院子里尷尬的空氣。
但這話落到傻柱耳朵里,味道就全變了。
啥玩意兒?
無禮?
我無禮?
傻柱先是一愣,隨即心里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