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默默走到角落,趁著賈張氏罵得起勁沒注意這邊,悄悄將傻柱給的錢和票塞進了墻角一個不起眼的破布包里,又用幾件舊衣服蓋上。
這些錢,這些票,是她的希望。
她得攢著,留著。
等有機會,她一定要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家,過自己的日子!
再也不看賈張氏的臉色,再也不用伺候賈東旭這個廢物!
賈張氏罵累了,喝了口水,見秦淮如不吭聲,只當(dāng)她是默認了,心里更是得意,又換著花樣罵了幾句,這才覺得舒坦了些。
而此時,傻柱那邊,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
剛才把錢和票塞給秦姐的時候,看到秦姐那又驚又喜又感動的眼神,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升華了!
嘿!值!
能幫到秦姐,比什么都強!
秦姐說了,讓他別灰心,去找找工作。
對!找工作!
他何雨柱是誰?
以前那可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廚!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p>
雖然現(xiàn)在落魄了點,但手藝還在??!
不能讓秦姐看扁了!
他走到水盆邊,掬起一捧涼水,狠狠搓了把臉。
鏡子里映出一張還算精神的臉。
嗯,是得拾掇拾掇。
他找了件稍微干凈點的褂子換上,又對著水盆照了照,試圖把睡得亂糟糟的頭發(fā)捋順。
得拿出點精氣神來!
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邋里邋遢的了。
“喲,這是要干嘛去???相親吶?”
一個涼颼颼的聲音從里屋傳來。
是賈東旭。
他正歪在炕上,斜著眼睛,一臉不屑地看著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