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電話里在說什么,裴肆走出幾步,又走回了床邊,
姜余閉眼,蒙著頭喘息,那半遮半掩的穴口處,中指再次突然埋入yindao。那里還痙攣著,裴肆隨意的抽動了兩下,收回手,姜余猛得睜開眼瞪著他。
看清男人手里的電話,她便抗拒著向前爬去,欲要逃脫他的掌控,卻被抓住腳踝再次拖回,拉到床邊,兩條腿被迫懸在半空中。
他在她的眉目里看到了驚恐。
那只腳踝被男人寬大的掌心握住,另一只腳毫不猶豫的踢在他的大腿上,力道軟趴趴的,使不上什么勁。
女人的眼神好像在罵人,卻始終不吭一聲。
裴肆掛斷電話,手機隨意往床上一扔,釋放出勃起良久的yinjing,滾燙的roubang剛好砸在穴口,姜余一個機靈,用手企圖去抵擋穴口的yinjing。
他好整以暇的俯視著姜余:“怎么了,你突然在怕什么?”
姜余斜眼看著那剛剛被拋在床上的手機,不言而喻。
“你怕我還在打電話?是怕我,還是怕對面的人聽到?”
她不語,裴肆也懶得問。
單手就將她的雙手舉在頭頂,然后扶著龜頭抵在她顫顫巍巍的穴口,滑動間沾滿了晶亮的yin液。
“不回答也沒關系?!?/p>
反正他知道,他現(xiàn)在只想把她操哭。他現(xiàn)在可舍不得,讓別人聽見她叫嬌喘的聲音。
裴肆微微沉腰,抵擋著沖腦的快意,一寸寸緩緩擠進去。
單純的性是勾勒不起多少情感的流動,他說不清他對她是什么感情,凝望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挺動著腰,看她起起伏伏。
他覺得自己像是拆開了一件精美禮品,美妙又只能唯他獨獨占有。
生理上的快感急劇攀升,但心理上對她懲罰的欲望卻沒能被滿足,他也只能占據(jù)這片刻她的心神。
裴肆抱起姜余,每一下撞擊,囊袋都狠狠拍打著yinchun。如此契合的身體,腿間淌下的淋漓水液都是來自于姜余,刺的他大腦發(fā)麻。
他將人帶到書房,迫使姜余趴在書桌上,繼續(xù)頂著胯。
因為動作的幅度過大,姜余不太站得穩(wěn),只能死死的用雙手扶著桌面,將臉往桌上埋,才面前穩(wěn)住。
啪嗒——
一個文件夾被丟在姜余耳邊,帶風,在她火熱的面龐扇出絲絲清涼。
“簽了?!?/p>
yinjing愈發(fā)的脹,姜余覺得腦子發(fā)暈,被卡的不上不下,聽到裴肆的話,只本能疑惑的用手翻開。
一份數(shù)據(jù)詳細的同意書,長篇英文和各種百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