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著兩個字,一個“允”字,另一個“之”字。
允之。
溫涼蹙眉,記憶里似乎沒有和這兩個字相關(guān)的人和事。
她又看了一會兒福壽扣,確定自己想不起任何有用的事qg后,伸手取chu一枚有些銹跡斑斑的銅鑰匙。仔細(xì)端詳了一會兒,看不chu是gan1什么用的,便放在一邊,然后取chu里面剩xia的最后一樣?xùn)|西――一個小文件袋。
溫涼有些急切地打開文件袋上的綁繩,雙手一轉(zhuǎn)將文件袋倒過來,一kou氣把里面地東西全bu倒在地上。
三張照片,三張薄紙。
她先撿起那三張印著墨跡的紙,打開――
兩張地契,還是用繁ti字寫的地契,最后落款的時間年號是新虞年,這是華國成立前的年號。
溫涼皺了皺眉,又打開另一張寫滿了熟悉字跡的紙張,只看了第一行,yan中頓時只剩xia“吾孫白lou”四個字。
她是90年9月8日chu生的,恰好那一天是二十四節(jié)氣里的白lou,三歲開始練字學(xué)落款的時候,外公給起了字,就叫白lou。
忍著心kou的悶疼和酸澀,溫涼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將信看完,仔細(xì)小心到生怕自己會看漏里面的話。
看過書畫箱zi里外公的遺書,溫涼的心qg其實并不那么激動,外公也只說讓自己拿著那些東西,不guan是賣掉還是收藏起來,只要生活過得富足,照顧好母親,就能一切順利,萬事大吉。
而這封同樣是外公親筆寫的信,卻徹底把溫涼打懵了。
信上說,外公所在的溫家是大雍朝遺留至今的古老氏族,華國建國后,溫家雖然沒有當(dāng)官當(dāng)權(quán)的,卻是京都比較有名望的書香世家。
只是到了外公這一輩,家族沒落,人丁稀少,家中只剩xia四個孩zi。
而那兩張地契就是外公分到的家族財產(chǎn)之一,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