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rèn),我沒有經(jīng)過你同意——”
“那你愛說不說好了!我才不要知道!”
他才不是要聽這些,沈瑾玉生氣又委屈,伸手就要開車門,“我不要你了!”
陸崢寒眼疾手快地將人攔下。
他道歉,再三地道歉。
沈瑾玉掙扎得厲害,壞脾氣小狗甚至張開嘴,要狠狠咬人。
他討厭現(xiàn)在這個陸崢寒。
“我不要聽了!陸崢寒、討厭鬼!”
沒辦法,陸崢寒只好全盤托出。他承認(rèn),他確確實實安插了不少人在沈瑾玉的身邊,包括友善的鄰居的喬治叔叔,和便利店里總在搞促銷活動的杰妮芙姐姐——
“喬治叔叔上次還給我借了雨傘!我當(dāng)時還覺得他是個好人!”
沈瑾玉真是要氣死了,“原來是這樣的!”
“寶寶……”
陸崢寒自知理虧,“還生氣嗎?”他問。
“哼!”沈瑾玉想也不想就點頭。
但他生氣的并不是陸崢寒背地里找人監(jiān)視自己。他長大不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站在對方的角度來想問題。但不理解的東西還有很多,所以他要問,不懂的問題就要當(dāng)場問:
“可你想知道什么,明明都可以直接來問我啊,為什么要這么麻煩呢?”
“我又不會不告訴你?!?/p>
沈瑾玉看著陸崢寒,面上有很多很多的不解:
“陸崢寒,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呢?”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可以知道的嗎?可我們現(xiàn)在不是在談戀愛嗎?”
鑒于陸生實在罪行累累,所以沈小少爺臨時決定,自己今日要邋邋遢遢地來進(jìn)行這次約會。
沒有漂亮的潮牌襯衫,漂亮餐廳和漂亮飯自然也沒有了。他們只去了附近的家庭社區(qū)餐廳,吃干噎的炸魚薯條和賣相不佳的黑啤牛肉派。大不列顛的伙食總這樣讓人頭疼。
陸崢寒手上捻一根炸薯條,不動聲色地去看自己對面的沈瑾玉。
小朋友是他嬌慣著長大的,舌頭能有多挑剔,他比誰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