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秀俊朗的少年走進(jìn)店里,見他看過來,對他爽朗一笑。
“舒晨,你怎么來了。”宋解舟問他。
來人是林舒晨,林舒月的弟弟,跟宋解舟是發(fā)小,現(xiàn)在在臨市讀大學(xué)。
“害,我表哥明天結(jié)婚,非得讓我回來給他當(dāng)伴郎,沒辦法我就只能請了假回來了,”林舒晨搖了搖頭,洋洋自得道:“居然敢讓我來給他當(dāng)伴郎,也不怕我搶了他的風(fēng)頭?!?/p>
宋解舟失笑,他這個發(fā)小向來自戀,雖然他也確實有自戀的資本。
“晚點還得去試試明天的伴郎服,但我特地先過來看看你。怎么樣,感動嗎?”林舒晨拍拍他的肩膀,一臉“哥不感動死你”的表情。
宋解舟無奈地配合他,“林大少爺紆尊降貴地來看我,我甚是感動。行了,你找個地方坐著,我先把單子做完。”
“這就嫌我礙事了,好吧,我上邊上呆著去?!绷质娉抗首魑鼐従彄u頭。
他搬了個椅子在吧臺邊上找了個位置坐,也沒閑著,跟另一位當(dāng)值的店員聊著天,把那小姑娘逗得滿臉笑意。
“銘時?!?/p>
“嗯?”林舒晨突然聽見宋解舟不知喊了誰的名字,偏過頭去看,就看見他和一個長得還挺帥的男生在說話,他臉上的表情是難得的放松,仔細(xì)一看還能看出幾分雀躍。不過不是很明顯,要不是他跟宋解舟很熟,不然是看不出來的。
不過這幾不可查的幾分雀躍也足夠讓林舒晨好奇了:雖然宋解舟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沉靜內(nèi)斂的性子,但如果說他家出事前他的靜是晴天雪后的湖面,那他家出事后他的靜就是一潭毫無波瀾的死水。
而現(xiàn)在,這潭死水似乎泛起了微弱的漣漪。
“那是誰???”林舒晨揚了揚下巴,示意店員小姐姐朝那個男生看。
她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了一個在林舒晨眼里有點神秘莫測的笑,說:“那是我們財大的校草蘇銘時,他經(jīng)常來找宋哥。”
林舒晨顯示把注意力放在了“校草”這兩個字上,雙眼像掃描儀一樣把蘇銘時從上到下地掃了一遍,最后終于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長得勉強算是和我一個水平吧。
上一個得到他這個評價的還是宋解舟,當(dāng)然聽到他這個評價都很不屑,都反駁他說宋解舟明明長得比他好看。但他堅持認(rèn)為他倆只是類型不同,但都是滿分,所以他倆按分?jǐn)?shù)來看應(yīng)該是一樣帥的。
當(dāng)然,聽到他這個推導(dǎo)過程的人不是無語望天就是大罵他不要臉。
林舒晨收回視線,又問她:“他經(jīng)常來?”
“是啊,他們好像關(guān)系挺好的?!彼檬謾C翻了翻校園論壇,找到一個帖子遞給林舒晨。
林舒晨仔細(xì)一看,是一張照片,似乎是在籃球場邊上拍的,蘇銘時把手搭在宋解舟肩上,兩個人貼得很近,臉上都帶著笑,看得出來很親近。他又往下滑了滑去看回帖:
“啊啊啊什么視覺盛宴,另一位帥哥是誰,五分鐘內(nèi)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